哭聲一下子出來了,還是兩道。

沈清河看不下去,要不是礙著人多,真想問問這二人要臉不要。

兩個小崽子再是有通天本事又哪裏能跑出鐵桶一般的皇宮,這一看就是姓朱的那個一早就知道了,故意沒管,就依著他倆鬧著玩,秦盛也心知肚明,故意沒說,用來嚇秦初。

倆歲數加起來都能入土的家夥,在這合起夥算計倆剛斷奶的,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朱昭吃完了手裏的月餅,又拿了一個,瞥到盤子裏擺的,不覺笑道:“這月餅怎這般醜?誰做的?”

朱闊委屈兮兮:“是兒臣做的。”

“啊那倒是……也有幾分清秀。”

趁著宮宴未開,朱昭也怕回去晚了挨老娘老婆罵,吃完手裏一塊,火速將朱闊打包拎走了,臨走不忘蹭走幾塊月餅。

施喬兒隨眾人到大門口目送那父子倆回宮,攥著沈清河的手直哼唧,委屈巴巴盯著馬車道:“好聽話好可愛一個,我也想要。”

沈清河清清嗓子裝大尾巴狼:“娘子若喜歡,我可以嚐試向陛下要上一要,想必他是沒什麼異議的。”

施喬兒瞬間收回委屈,瞪他一眼,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她也確實要吃人。

施虎看著三閨女惡狠狠抓住女婿的後脖領子往後宅中扯,似乎飯都沒心思吃了,心一驚,以為她要對小沈進行一些家庭暴力之舉,忙阻止道:“幹什麼去!清河招你惹你了!回來!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雲姨娘忙打他胳膊,擠眉弄眼道:“別管,就你這糟老頭子多事。”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良宵美景,花好月圓。

房中燭火高燃,窗戶開著,可聞天上煙花綻放。

繡榻之中,香膩之氣浮動暗湧,錦帳後的二人宛若一對交頸鴛鴦,在凡塵俗世中探索著獨屬於他們之間的極樂淨土。

不休不止,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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