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跟他熟悉嗎?”霍恒又問。

副官心想我跟他熟不熟您也不能直接搶人家老婆啊,他欲哭無淚,隻能硬著頭皮往下編:“不算很熟,也不算很不熟。”

“哦…”

“他什麼時候結的婚啊,怎麼也沒見你請假去參加婚禮?”

副官的額頭上冷汗冒了出來:“前……幾年了吧,那時候不是忙麼,就沒去。”

“哦…”

“那他有孩子了嗎?”

“呃……”副官實在扛不住了,他擺出一副尿急的表情:“老大,我先出去一下,一會兒回來啊。”

霍恒還沒說話,副官撒腿就跑了,一直跑到花園裏,抓住楊醫生的肩膀直搖:“老楊啊!救命啊!老大開始查戶口了!我實在編不下去了啊!”

林涼也在花園裏,麵前的花壇盛開著一簇簇白色的小月季花,他拿著花剪剪下幾支,準備拿回屋子插在花瓶裏。

“他問你什麼了?”林涼問。

副官苦著臉:“嫂子,他問我遠房大表哥家住何方家裏幾口工資多少孩子幾個。”

林涼訝然道:“你都告訴他了?”

“沒有…我半路就跑了,老大現在指不定正懷疑我呢。”

林涼:“他問這些幹什麼?”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唄。”副官歎了口氣:“老大可千萬別讓我把遠房表哥給他領過來看看。”

“怕什麼?”楊醫生:“大不了從隊裏拉個老大眼生的過來充數,瞧把你嚇得。”

“能不怕嗎?你被老大逮著問問問試試,老大今天說的話都快趕上以前他一個星期跟我說的了。”

林涼打了個哈欠,抱著剪好的花束走了:“我去補個覺,如果霍恒叫我吃午飯的話,你們就告訴他我睡了。”

副官應了聲,和楊醫生繼續在花壇邊上曬太陽,忽然,副官嗅了嗅鼻子,“我怎麼聞到一點……像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

楊醫生也嗅了嗅:“哪有?沒有啊,你是不是聞到了月季花味?阿嚏!”他摸了摸鼻子,“不行,我花粉過敏,回去了。”

“哎你等等我。”副官也跟著進去,“你說老大現在誰都認得,唯獨不認得嫂子,這也太離譜了,咱倆現在不提醒他,等他醒了,肯定又得挨罵。”

楊醫生:“你現在提醒他了,他的記憶產生錯亂,事情就更麻煩了,等吧,嫂子都不急你急什麼?”

“可再等下去,老大都要對嫂子強取豪奪了!”

“奪就奪唄。”楊醫生:“反正嫂子又不是外人,奪來奪去不還是他自己的?而且嫂子現在都被他…”

楊醫生忽然不說話了,副官茫然道:“老楊?你咋了?”

“嫂子現在都被他臨時標記了。”楊醫生忽然扭過頭,對副官道。

“那咋了?”副官摸不著頭腦。

“臨時標記的話……Alpha是會有感覺的,你懂嗎?”

“呃……”副官頓了頓,他懂也不懂,懂是因為生理課本的確是這麼寫的,不懂是因為——他長這麼大連Omega的小手都沒拉過,哪知道臨時標記有麼有感覺啊?

楊醫生顯然也不太懂,兩個母胎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