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那個人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聲音突然有些停頓,不自在地說道。
“我認識你嗎?抱歉,我不記得。”久光清陷入深思地打量了一會,確認連這張臉也沒有眼熟的感覺,而後詢問著。
“清沒有見過這張臉,不過,我真實的臉清應該會有印象,但我現在不能露出來,清也快想起來了吧,等清想起來就記得了。”那個人帶歉意地說。
沒有和久光清再說什麼,把久光清送到組織基地旁,轉身就走。
那個人坐在車裏撕下偽裝,底下正是赤井秀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開了匿名消息,給安室透發去信息,“久光清失去記憶,最近會恢複。”
赤井秀一相比於安室透他們,清楚地知道久光清在琴酒心中的地位,安室透他們覺得的疑點,在他這裏完全是合理的。
這是兩邊的信息差,他偽裝就是為了保護久光清,這是他第一次貼近久光清,也發現了久光清的不對勁,他理清楚久光清可能遭遇的事,第一時間給安室透他們發了消息。
因此諸伏景光收到了安室透的配合請求。
【等久光清恢複記憶,聯絡這邊,我會調人手配合你們逃出去。】
諸伏景光很糾結,他知道久光清在這裏容易遇到危險,之前久光清出去都會被綁走,但久光清又在幫助組織洗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他不想阻止久光清。
正出神間,他打碎了一個杯子,麵對久光清的目光,他有些遲疑地問:“如果清恢複記憶,還會繼續當組織的boss嗎?”
“會。”久光清回答的很幹脆。
諸伏景光問:“為什麼?”
“當我成為boss的時候,琴酒就是我的責任,我會留下來保護好琴酒。”久光清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
諸伏景光略略出神,他心裏說不上什麼滋味,或許這酸酸脹脹,湧上心頭的感覺也可以稱之為嫉妒,
“如果清也有別的身份呢,有別的在乎的人,有別的重要的朋友,清會選擇回去嗎?”諸伏景光輕聲問。
他第一次問這種近乎直白的問,他和琴酒在兩邊久光清會怎樣選擇的問題。
也許他本來就很在乎這一點,一直一直都在乎,隻是沒有說出來。
久光清沒有猶豫,他回答得很快,“我可以一起當,這兩者並不衝突吧,我做的事情,和以前的組織也是對立的,立場應該和法律相同,我應該可以同時擔任這種不衝突的身份。”
諸伏景光怔愣著點了點頭,“的確可以。”可他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我和琴酒在清心裏是一樣的嗎?”他單獨拎出來,直白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並不想和琴酒爭誰高誰低,隻要能和琴酒在久光清心裏地位持平也好。
“不。”久光清搖了搖頭,讓諸伏景光嘴角的笑變得有些勉強。
“每一個朋友對我來說都是不同的,我的朋友現在隻有你們兩個,你們都是獨立的,都很重要,也都不一樣。”久光清麵上依然冷冷淡淡,穿著習慣性的矜貴黑色,卻說出了和以前的他一樣風格的話。
“我知道了,清。”諸伏景光眉眼彎彎,嘴角的微笑幅度擴大。
【諸伏景光:喜愛值93(重要的人啊)】
那天之後,久光清的腦海裏,時不時就會閃回幾個記憶片段,應該有藥效快失效的原因,他在裏麵看到了他熟悉的人,那天被他那槍對著的那幾個人。
所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