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光清被看得莫名的臉上泛起熱意,咳,他隻是他做了他該做的,保護下屬的行為。
想到他還要保持boss的威嚴,久光清努力不在外麵表現出來,輕咳一聲,矜持的說:“小事。”實際上耳朵的紅暈把他暴露得一覽無餘。*思*兔*網*
【在吹捧中逐漸淪陷.gif】
旁邊被忽略的係統看得開心的給他配了個表情包,久光清失憶後很久都不和它聊天了。
每天就是和琴酒一起出任務,動不動做些親密的舉動,自己還不覺得,老是礙單身統的眼。
今天這一出太樂了,被誤以為精神疾病,已經“黑化”成為樂子統的它。迫切的希望琴酒和諸伏景光打得再激烈一點。
諸伏景光試探地問久光清:“ Boss從什麼時候起就和琴酒大人住在一起?是不是琴酒大人太久沒有見外人,所以才不歡迎我。”
久光清眉頭皺了皺,“我在這裏的時間不過一個月,我也不知道他是為什麼不歡迎你,他總是很奇怪,不用管他。”他說的是真心話,被諸伏景光這樣一對比,他覺得琴酒更奇怪了。
才一個月,諸伏景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之前查的時候發現久光清的消息斷在boss那裏,看來是從那時候開始就被琴酒帶走了。
那久光清的失憶和其他行為,是被琴酒影響的還是被誰影響的?
“我沒有怪琴酒大人,就是擔心會影響琴酒大人和boss的關係。”諸伏景光語調輕柔的說道。
“不會,琴酒不會因為這個影響和我的關係,他很在乎我。”久光清隨意地說道,完全沒有聽出諸伏景光的意思。
諸伏景光原本有些開心的笑容變得勉強,“是嗎?那太好了。”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莫名流淌著誰也容不進去的和諧。
樓上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砰”的一聲打開,琴酒踹開門大步走下來,自顧自坐在餐桌旁,“為什麼不叫我?”
“到了吃飯時間,你自己會出來的。”沉溺在諸伏景光藍眼睛裏的久光清,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在旁邊諸伏景光的視線裏,他又理不直,氣也壯的冷淡說道。
琴酒聽到這個回答,眉頭皺了皺,身上直冒冷氣,幾分鍾後,出乎意料地沒有發作。
他看了一眼,幫助久光清體貼夾菜的諸伏景光,直接下筷,在自己碗裏挑了一堆東西,然後把自己的碗和久光清的互換。
久光清目光凝滯,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琴酒,這是怎麼了?
“看著我幹什麼,吃。”琴酒沒管他的疑惑,他特地夾的是需要特地剝殼的東西,在吃自己碗中東西的時候,時不時就幫久光清剝蝦。
明明樣子非常冷淡,做這種事卻一副行雲流水的樣子,自然而然地處理好殼,送往久光清嘴邊。
久光清愣愣地張口咽下,他有些迷茫地看著琴酒,有些摸不清琴酒在做什麼,不過琴酒怎麼突然這麼體貼了。
琴酒喂一個他吃一個,反而是諸伏景光和久光清的互動變少了。
諸伏景光深深地看了琴酒一眼,然後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湊近久光清。
久光清左邊吃著琴酒剝的蝦,右邊吃著諸伏景光夾的菜,總覺得這個氛圍有些莫名莫名的尷尬,但他察覺不出來哪裏不對。
宇宙貓貓頭式思索
這次之後,琴酒和他關係好起來了,總之不知道什麼原因,冷戰莫名其妙結束了,反而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