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琴清解在嗎?你圈洗糖金句一下出了倆,你懂個p的cp解發表重要講話內容,“是個人都會扶”“對誰都能付出全部”]
因為這句洗糖金句,後麵徹底撕起來了。
久光清緩緩打出了?為什麼還能扯到磕cp上,不是…應該聊劇情的嗎?
還沒有想完他就醒了,他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完畢,環視周圍,一片漆黑。
他似乎被捆在囚室裏,雙手吊在兩邊,一動也不能動。
不久後,琴酒推門進來,帶著強大的壓迫感。
“和臥底一起叛逃離開組織,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裏卡爾。”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久光清說道。
久光清失去的血還沒回來,臉色有些過於蒼白,他看著琴酒,沉默地搖了搖頭,“我沒什麼說的,抱歉,我辜負了你的信任。”
琴酒的心底往上蔓延著怒意,他想到久光清無數次的告白,想到那天的沙發上,拉住他衣角的手,久光清得無話可說,相當於這些話全變成了欺騙。
【琴酒:喜愛值75(騙子)】
看著久光清,他一言不發,從旁邊拿出刑罰的工具,頓了頓,他拿了最輕的。
久光清也不知道他在這裏待了多久,他能見到的隻有琴酒,和時不時出現的安室透。
身上的傷沒有任何一處見血,可久光清精神上依舊感到壓抑和疲憊。
這片光遍體鱗傷地被拘禁在黑暗中,顯得過於脆弱易碎。
是長時間黑暗環境帶來的影響。
今天是安室透能來的時間,他遠遠地看著單薄的久光清,隻能看著。
死死捏著手上的蝴蝶結袖扣,他一步也不能湊近說什麼,這裏有監聽也有監控。
可他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路過琴酒的時候,冒險地低聲問了他一句,“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琴酒目不斜視,“這是對待叛徒的必要手段。”而後徑直往前走去。
時隔不久,宮野誌保克製住恐懼,攔住了他,“你知不知道,有的人是隻能生活在光裏的,他受不了的。”
琴酒沒有停下,“回去做實驗,不要多管閑事。”
除了這些,組織內部林林總總的,總有人偶遇琴酒,倒不是想讓琴酒放了久光清,隻是想讓琴酒對久光清下手輕一些。
琴酒的表情被來回的人弄得有些煩躁,他踹開了囚室的門。
閉著眼睛的久光清,聽到緩緩睜開了眼,濃密睫毛如飛舞的蝴蝶,迷茫地側頭看向琴酒。
琴酒看著被吊起雙手,像被拘束自由的鳥一樣的久光清,腦海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宮野誌保的那句話。
久光清的精神狀況,他作為同居的這麼久的人是最清楚的,他當然知道宮野誌保說的是真的。
琴酒手指動了動,眉頭壓低,他隻問了久光清一句,“那天的盒子裏是什麼?”
即使是被這樣對待,久光清的聲音依舊溫和耐心,“是我最喜歡的蛋糕,之前從沒有給琴酒做過,不知道琴酒會不會喜歡,還有張留言卡片,是一些不重要的抱歉的話,看不看都沒有關係。”
琴酒一言不發,沒有回答久光清。
壓低帽簷,冷臉開車朝著那天的水池衝去,水池的水不是活水,東西應該還在。
他把大衣往旁邊的車上一扔,一個縱身潛到水下麵,找到了那盒隻有包裝還堅.挺的蛋糕。
不管身上的濕意,他到地麵上拆開包裝,拿出字跡有些模糊的塑封卡片,看完嗤笑了一聲。
【琴酒:喜愛值85(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