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拍了三天。
緊趕慢趕的終於在婚禮的前兩天兩人可算是閑下來了,家都沒回直接去的他們爸媽那,因為他倆既不想做飯又不想吃外賣,他們需要吃好補充營養。
任爾一進屋就喊:“媽,餓了,給點飯吃。”
就聽腳步聲從樓上響起,餘藏秀探頭看了他倆一眼,笑容滿麵的下來直奔廚房:“媽這就給你倆做飯。”
任爾:“嘿嘿,謝謝媽,媽媽辛苦了。”
宋晚亭寵溺的看著撒嬌的任爾:“媽,我爸沒在家?”
“你爸啊見你王叔他們去了,咱們吃咱們的,他不回來吃。”
等餘藏秀做好飯出來叫人,就見倆人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她仔細的觀察了下小任是平躺在沙發上的,而亭亭是側身窩在他懷裏,半個身子都趴小任身上的。
她點點頭明白了,果然小任這麼大高個子不會是……
把倆人叫了起來:“先去吃飯吧,吃完了洗洗躺下好好睡。”
飯桌上的話題自然還是離不開婚禮的事情,他倆領證隻用了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這麼一對比,辦婚禮是真的麻煩。
不過就算麻煩倆人也挺過來了。
終於到了婚禮這一天,宋晚亭選的地址是一個正準備開放還沒有開放的室內花園,占地麵積相當於一個中型的小區,各種各樣的花卉經過精心的設計,按照顏色,高矮等等各種區分栽種在最合適的地方,搭配出最漂亮的效果。
這個是宋晚亭一個朋友開的,這一波不但做了人情給宋晚亭,還得到了最好的宣傳,他這朋友開心壞了,甚至想給宋晚亭打點錢。
婚禮的主會場在人工小河旁,河邊鋪著大片的白色鵝卵石,在燈光的照耀下簡直像是一地發光的寶石。
客人們在等待期間一邊欣賞著美麗的景色,一邊閑聊著。
休息室內
任爾看著宋晚亭手中的蝴蝶結,一臉拒絕的向後退了一步,抬起手臂擋在身前:“我不要戴蝴蝶結,我要戴領帶。”
宋晚亭咬著後槽牙:“再告訴你一次,這叫領結。”
任爾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指著領結又看著他,宋晚亭點了下頭後兩人一起笑了出來,他倆都想起了倆人剛認識時發生的那件事。
在薑眠的生日宴會上。
任爾死皮賴臉的非要宋晚亭給他係領帶,可憐宋晚亭那個時候手上還打著石膏,纏著繃帶,最後還要被任爾取笑他戴的是蝴蝶結。
而且那次任爾還喝醉了,倆人在一起睡了一晚,宋晚亭忽然想起一件事,其實那次他和任爾就親上了。
早上他一醒來,倆人的嘴就是貼在一起的,不過因為隻是貼在一起和之後任爾喝到有藥的酒比起來,實在是太小巫見大巫了,所以他自己都給忘了。
任爾看宋晚亭戴的也是蝴——呸!領結,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戴領結,我們戴領帶不行嗎?”
宋晚亭淺色的眼珠不懷好意的看著任爾,因為他就是故意選的領結來報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宋晚亭報仇總有一天。
“不可以,這身衣服搭配領結最合適,我戴領結,你難道要和我戴不一樣的?”
任爾這次是被他忽悠到了,他哪懂什麼西服應該搭配什麼東西,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倆人當然要以最完美的狀態出場,而且他當然要和宋晚亭戴一樣的。
癟著嘴不情不願的,帶著點委屈的上前一步:“那好吧。”
宋晚亭心中偷笑,給他戴好後故意說了句:“這蝴蝶結真適合你。”
任爾頓時眼睛一瞪:“這是領結!不是蝴蝶結!”
宋晚亭憋不住笑的轉過了頭,這下任爾永遠不會再叫它蝴蝶結了,自己終於可以大大方方,坦坦蕩蕩的在以後的日子裏,根據搭配戴領結而不用擔心會不會被他笑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