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見任爾出溜一下轉身就要跑,他做出了這輩子最快速的反應,撲了過去抱住任爾:“你要幹什麼去!”
任爾跌坐回去:“我要去告訴媽你欺負我。”他不但不哭了相反臉上還有點壓不住的小得意,他可真厲害,居然能想到這個辦法。↓思↓兔↓在↓線↓閱↓讀↓
宋晚亭抱著他的手又緊了些,真虧他能想得出來:“不許去。”
任爾嘚瑟的晃了晃腦袋:“我就要去,我要收拾東西搬爸媽那裏去住,你什麼時候接我,我再決定要不要回來。”
他作做的抹了下眼角不存在的眼淚:“你傷我太深,嗚嗚嗚……”
宋晚亭真的氣的想打人了,狗崽子太沒有下限了。
任爾看他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又給了他一個台階:“咳咳,不過我不是不可以原諒你。”
宋晚亭瞬間警惕起來,隻要任爾提出向自己索要獎勵或者什麼補償,那就隻有一個選項,和他做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情。
任爾低下頭溫柔的擦掉掛在宋晚亭睫毛上的淚珠:“隻要你不鬧了讓我去把飯拿上來,你好好吃飯,吃完飯再讓我好好給你做個全身按摩,我就可以原諒你,不搬去爸媽那裏住。”
出乎宋晚亭預料的要求而且是很甜蜜的要求,他心裏的氣也差不多都消了,鬆開抱著任爾的手,順著他這個台階下來了:“餓了。”
任爾心裏暗暗鬆了口氣,終於把人哄好了。
很快他就把飯菜都端了上來,他經常看宋晚亭做菜,現在的廚藝也不至於要命了,雖然弄的飯菜比較簡單但起碼是能吃的程度。
吃完飯歇了會兒後任爾開始給宋晚亭按摩,寬大溫熱的手掌在滑膩的背脊上按壓著。
宋晚亭的腦袋陷在柔軟的枕頭裏,時不時舒服的哼一聲,狗崽子的按摩技術是越來越好了。
任爾瞄了眼宋晚亭腰側留下的指印,也忍不住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混蛋,更別提他專屬的磨牙棒上一個個到現在還沒消下去的牙印了。
上手給他揉了揉。
宋晚亭腦袋頓時向一側轉去有點緊張,但任爾的手還算老實,他這才慢慢放下心,一放鬆後感覺就會變的明顯,他眼皮又向下沉了沉——自己變得很奇怪,明明昨天才那麼荒唐過,現在居然又……
他的身體在渴望,完全無視他的意誌。
這個發現讓他的臉偷偷紅了起來。
任爾現在也有點躁動,眼珠轉了轉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藥膏,頓時有了主意:“我給你上下藥。”
宋晚亭抿著嘴唇,看著任爾的身子從旁邊探過去把藥膏拿走,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理智告訴他最好還是自己來,但是他猶豫了……
任爾把藥膏擠到手指上,動作熟練的開始給他上藥。
宋晚亭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是又把腦袋轉了回去全都埋進了枕頭裏。
任爾向上瞄了宋晚亭一眼就見他的耳朵紅紅的,他試探著稍微有點不老實,想看宋晚亭會不會阻止他,但是宋晚亭並沒有。
這個反應讓他的心又活絡了起來,湊過去貼著那紅紅的耳朵悄聲道:“我換個更合適的東西給你上藥。”
宋晚亭的眼皮抖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說。
得到默許的任爾也不再猶豫,他感受到宋晚亭的配合,故意逗他:“宋先生,這個藥是塗的不是吃的,你別總咬著啊。”
總是被調♪戲的宋晚亭非常不甘心,淺色的眼珠一瞪,挑釁的看著任爾:“我就要咬著吃這個藥。”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