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爾收拾好一切後把裹在被子裏的宋晚亭又仔細的卷了卷,連腳都包在了裏麵,之後就連人帶被子的一遭抱了起來,再拿起個枕頭擋住宋晚亭的臉,乍一看他就像是抱了一套床上用品。
腳步急促的離開了辦公室,用最快的速度來到停車場把宋晚亭放到了後排,拿走擋臉的枕頭放到他的腦袋底下。
再用最平穩的速度把車開回了家,把宋晚亭折騰了出來,熟練的打開抽屜拿出治療紅腫的藥膏,但不是抹眼睛的,給宋晚亭仔仔細細的抹上。
又喂了宋晚亭喝了幾口水,洗了溫熱的毛巾蓋到他眼睛上,弄好這一切後他這才鑽進被窩把宋晚亭抱進了懷裏。
回想了下今天的戰績,看來他已經完全徹底恢複了,不用再擔心以後給不了宋晚亭幸福生活,他還是曾經的他。
第二天在宋晚亭醒來後,他也像曾經的他一樣畏畏縮縮的被攆到了門口,除了賠笑臉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多過分。
宋晚亭起都起不來,因為沒有喝酒所以他的記憶很完整,他都無法理解自己昨天怎麼了?他是被任爾下蠱了嗎?怎麼會那麼聽話。
而且他早就發現了任爾這張臉看著人畜無害,平時也都很聽話,但是在這件事上他就會變得很變態,還有些S。
不,不是有些,是很!
瞪著那雙沒有那麼腫了的眼睛,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有一點很清楚,任爾是完全恢複了,自己好吃好喝的照顧他,給他補的一臉小奶膘不是為了讓他這麼禍害自己的!
想想還是生氣。
任爾見他眼睛又紅了,徹底慌了,宋晚亭一般第二天就是訓他和生氣還從來沒哭過,慌張的跑到床邊蹲下:“你別哭,我錯了我真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你別哭。”
宋晚亭也不想哭,但是這股委屈就是忍不住,他中間都和任爾說了好多次停下……
“你都不聽我的話。”
宋晚亭忽然帶著哭腔的嘟囔了一句,眼淚也掉了下去:“我都說我要死了,你也不管我。”
昨天的那種感覺甚至讓他產生一種恐怖感,那種身體上的愉悅好像已經超出了可以承受的範圍,讓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任爾伸手去擦他的眼淚,這是清醒狀態下跑出來的宋嬌嬌,他還從來沒有麵對過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
“你、不、不會死的,真的不會死的。”他以為他是在解釋,在安慰宋晚亭。
可聽在宋晚亭的耳中就是他還在和自己爭辯,他還是不聽自己的話!
氣的宋晚亭腦袋一陣暈眩,想打開任爾的手他自己的手卻沒力氣抬起來,隻能動了動腦袋躲開:“我就是要死了,你就知道欺負我,我都33歲了,嗚嗚嗚……”
越說越傷心,眼淚珠串一樣的向下掉,幽怨的看著任爾偏偏他還想忍住,導致他的嘴不說話的時候就很誇張的緊抿著向下。
可憐中透著一絲好笑。
任爾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怎麼自己越解釋他哭的越厲害了,趕緊上去把人抱住:“對不起,我混蛋,我不是欺負你,真的,我那是愛你,我怎麼會欺負你呢。”
宋晚亭哭哭咧咧的:“你起來,別抱我,你就是欺負我,你愛我就該聽我的話,可是你一點不聽我的話,嗚嗚嗚……”
任爾一下下拍著他的後背,從上到下給他順毛哄著他:“聽話聽話,我以後一定聽話。”
聽他滿口答應宋晚亭哭的更大聲了:“你上次也是這麼騙我的,別老拍後背,膝蓋疼!揉揉!”
“哦哦——”任爾忙不迭的答應:“還哪疼?我都給你揉揉,我一直給你揉到不疼了,不哭了,好不好,再哭眼睛更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