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間總讓人有種賓至如歸的暖意。
可此時此刻，她臉上的柔和卻因為一雙冰涼涼的眼神變得有些尖銳。
胡先能瞬間有些失神，然後腦中一痛，在這兩個人的逼視下被瓦解了神誌。他恍惚起來，耳旁就在這時響起一個陌生卻有些熟悉的聲音。
“今天的金丹準備的不錯，是誰和你約準的？”
胡先能下意識覺得這個話題太過秘密，可對方又似乎該知道這件事，聲音都有些熟悉。
他蹙了蹙眉心，“白局長，換丹手術不是你親自安排的嗎？為什麼還來問我一次？”
第67章 換丹
胡先能的話讓孟夢麵色一變。
她留在異特局的最主要目的便是尋找白萬程謀害異能者的證據, 為母親報仇，胡先能這番話不正是最好的證據嗎？
可惜依白萬程的警惕性子，得知胡先能失蹤, 肯定會處理掉所有和他有關的線索，現在隻能期望拷問過程中得到一些有用線索。
孟夢將思緒整理好，繼續偽裝成“白萬程”發問, “胡先能，我除了讓你做換丹手術, 還說什麼了？”
胡先能處在昏迷狀態，神誌被孟夢以精神幹擾控製著, 結結巴巴道，“你說過, 如果我能做成手術，就讓我，免試進入異特局，繼續暗中為你辦事……”
“沒別的了嗎？”
“沒有了。”
這消息聽起來沒甚大用，孟夢和尹逍遙對視一眼, 心中微沉，最後問了句：“你做手術用的麻醉藥是什麼？”
“麻醉藥——叫無憂。”
“從哪兒來的？”
“……是, 老王從掮客手裏換過來的。白局長，對方說無憂越來越不好產, 梯度大賽結束後要立刻把貨交過去，否則接下來的半年他們都不會再提供麻醉藥了。”
胡先能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就痙攣起來, 顯然是因為說出了極大的秘密，意識在腦海中打架。
一般拷問到這種時候也就到頭了, 再問下去, 拷問目標極易出現神誌受傷, 說過的話也沒有了該有的執法效力。
孟夢和尹逍遙將胡先敲暈綁好，得知陸英他們也拷問的差不多了，兩邊一彙合，口供基本一致。
他們都打聽到同一個重要消息：白萬程以“貨”作為交換條件，和掮客做了麻醉劑的交易。每隔一段時間，白萬程這邊將貨準備好送過去，掮客那邊就會定時定量將約好的麻醉藥無憂給他。
而無憂正是丙芬尼克的升級版本，不僅不再會導致異能者神誌失常，甚至能提高半成換丹手術的成功幾率，配方絕密，至今隻有掮客掌握了相關的製造技術。
也難怪前段時間墮丹者以古董裝載血瘴和掮客進行暗中交易，估計那個時候他們用來交易的就是麻醉藥無憂。
解決了一個謎底，孟夢和隊友們又迎來了新的謎題。
換丹手術被中斷，白萬程和掮客極有可能被打草驚蛇不按照約定的時間去送貨，接下來他們該如何進行動？
五個人於深夜聚集在海大附近的一個廢廠址中，商議對策。
胡先能和老王被他們暗中關了起來，而被誤紮了一刀的胡啟揚和另外一個養丹者，因為還沒決定好要怎麼處理，也被一起帶了過來。
兩個病人直挺挺躺在床上，孟夢和隊友們參展一樣圍著他們指指點點。
賀佑戳著胡啟揚感歎：“如果今天我們沒發現不對，胡啟揚八成已經被奪了金丹，他就算能挺過今天，也估計會被暴露神裔身份，以後怕是也沒多少好日子過了。”
他說完不露痕跡的瞥了孟夢一眼，心道還好孟夢是個沒了金丹的神裔，否則現在躺在床上的恐怕就不是胡啟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