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殺了你我去坐牢?你覺得你值嗎?”楊東君膝蓋緊緊壓在司安的胸口,抓住司安僅剩的頭發,讓她看著他,“你不過是爛貨一條!竟然還敢起訴我?威脅我?你們司家是平民百姓破落戶,我們楊家可丟不起那個人!你記住了!你原來是我老婆,這次你跟我回去,就是我的奴隸!我想什麼時候打你就什麼時候打你!想什麼時候玩你就什麼玩你!你屁也不是!在遙遙上大學之前休想出門!”他狠狠唾了一口吐沫在司安臉上,“起來!別裝死!收拾行李!”
司安被他拖行著往前走,忽然發現衛生間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遙遙?遙遙呢?
就在這個時候,沒關嚴的防盜門被人一腳踢開,林嘉木黑沉著臉出現在門口。
楊東君看見了她,嘿嘿笑了,“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你也是……”
“哦,你是楊東君吧,司安的丈夫?”林嘉木竟然笑了,右手背在後麵滿麵春風的走了過來,好像對司安渾身的傷跟一地的頭發跟血跡視而不見一般。
“是,我是,我們夫妻兩個之間的矛盾已經解決了,謝謝你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幫助。”楊東君放開了司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就是這樣,習慣性撒謊,習慣性發瘋,你看剛才她看見了我,又發瘋了,把自己的頭發剪成這樣……我打了她一個耳光她才冷靜了下來。”
“是嗎?”林嘉木離他越來越近,差不多一個等身的距離,還沒等楊東君出手,她忽然從背後拿出甩棍,對準他的膝蓋狠狠地抽了過去,楊東君根本沒防備林嘉木一個弱女子竟然拿著武器,而且下手這麼狠,被打得一下子摔倒在地。
林嘉木根本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狠狠對準他的四肢打了下去,“我X你/媽,敢特麼的來老娘的地盤打人!你當老娘是死人嗎?”
楊東君在地上滾了幾滾,狠狠挨了幾下甩棍,剛想要爬起來,還沒等站穩,林嘉木一腿狠狠踢到他的子孫根上,踢得他又跌了回去。
“你……”楊東君跪在地上指著林嘉木,還沒來得及想形容詞,林嘉木已經從口袋裏摸出另一個武器,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地按了下去,五十萬伏的高壓電通過他的身體,把他電得跟離了水的魚一樣在地上抽搐。
司安躺在地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想笑又想哭……原來在她眼裏不可戰勝的楊東君,竟然在更強者的麵前,也會像小孩子一樣被人隨意打來打去。
鄭鐸三步並做兩步跑上樓梯,從自家敞開的防盜門進屋,看見的是自己老婆穿著馬靴踩在被電擊暈迷的楊東君身上的颯爽英姿,鬆了一口氣之餘,難免有些後怕。
“你為什麼……”不等我……回家……
“替我把他處理了,我要帶司安去醫院。”林嘉木踢了有醒轉跡象的楊東君下巴一腳,又把他給踢暈了。
“他不會死吧。”
“放心,他死不了。”
“他不會告你吧?”
“他告什麼告?這是我家!他私闖民宅!我一個女人單獨在家裏被他嚇死了,這才用手邊的武器還擊,警察來了我哭給他們看。”林嘉木嘴上這麼說著,用眼神示意鄭鐸把事情處理幹淨。
鄭鐸點了點頭,準備跟楊東君好好“談一談”,闖到他的家裏,已經觸及到鄭鐸的底線了,別的案子隻是案子,這件案子已經成為私人恩怨了。
“遙遙呢?”
“跟思甜一起呢。”遙遙跑下樓找思甜姐姐救命的時候,林嘉木臉都嚇白了,穿著家居服換上馬靴拿著兩件手邊的武器就過來了,汪思甜也想跟過來,被她製止了。
司安晃了晃頭,“嘉木,我頭暈……”經曆了情緒大起大伏,又被人暴力對待,司安這個時候才暈過去,已經是出乎林嘉木意料的堅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