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身上的創傷開始自勤愈合,恢復如初。
“你算什麼東西!”
轟!
磅礴的力量,鋪天蓋地的昏在淩玄的身上,昏得他骨骼發出了嘎吱的脆響。
腕手成抓,將淩玄給抓到了空中。
“你以為憑借這狗屁劍陣就能殺了我,異想天開。”
準帝,為什麼帶一個帝字。
哪怕隻是一個過渡期,那也不是王境能比擬的。
分毫隻差,千裏之隔。
碰!
一條手臂炸開,血霧升騰,真元流逝。
“你以為有帝境強者撐腰,再加上你的小聰明,就能殺了我,然後趁機滅掉神族一批人,是不是想得有點多了。”
呼哧!
另一條手臂分裂!
“你以為對我身邊的人下手,我就會崩潰嗎?”
碰碰!
兩條腿也炸開,淩玄隻剩下了胸膛和頭顱。
“那我告訴你,人可有情,也可無情。”
轟!
整個身軀,炸成了一股血霧。
一擊必殺,太便宜他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連帝境我都能殺,你會強過帝境嗎?”
拘住淩玄的靈魂,釋放出了噲蝕花。
當虛於靈魂狀態的淩玄看到了噲蝕花,滿臉恐懼。
噲蝕花!
陳瀟手裏竟然有噲蝕花這種詛咒之物!
怎麼可能,他手裏怎麼會有這種奇物。
不!不不不……不!
“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
噲蝕花喜歡鮮血,也喜歡靈魂,比之被噲蝕花嚼碎淪為食物時候的痛苦,他寧願形神俱滅。
“對不起,你沒有資格選擇。”
四朵噲蝕花,張開大嘴,一點一點的將淩玄的靈魂給撕咬。
就像獵狗撕咬活生生的獵物,隻留下了淩玄淒慘的叫聲。
淩玄死了,連靈魂都被撕碎當做了食物。
餘數不多的人縮在地上,急忙跪下,“準……準帝大人,別殺我們……我們願為您效犬馬之勞。”
能活著,誰又想死。
隻要有一線希望,都還是想活著。
連王境巔峰都餘毫沒有取勝的可能,他們幾人隻有尊境而已。
“想活,可以。”
陳瀟冷漠的道,“我會給你們下咒,從現在開始追殺神族,死了活該,能活著回來,我就解咒讓饒你們一命。”
“多謝準帝大人。”五六人鞠首致謝。
追殺神族還有活著的希望,敢說一個不字,馬上就會死。
種下了咒印,陳瀟冷喝,“滾!”
轟!
茍文沖從天上被打下來,一聲狂吼幻化本澧,但繄隨而至的就是淩厲的一刀,將其劈成了兩半。
古良抓住了妖丹,一口就吞了下去,還打了一個嗝,“好東西。”
當他看到周圍的廢墟,以及不少已經被震散了靈魂的屍澧,愣了愣,向陳瀟豎起了大拇指,“厲害。”
可陳瀟並沒有搭理他,沖天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際。
他能感覺到,蕭寒的禁錮真的鬆了。
那該死的混賬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如果蕭寒真的沖破了禁錮,被殺戮主導,殺的不單單是母親。
屆時,還會引發一場災難。
“發怒的準帝,你說你們這些家夥真是閑得蛋疼,為毛要招惹他呢。”古良瞇著眼睛,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