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鬆說做飯的時候他得盯著大廚,好好學幾道菜。
廣播叮咚一聲響,列車即將檢票。
柏沉鬆屁股上挨了彈簧,早早的就站在了隊列前麵。
梁峰發了兩張圖片, 咖啡店的照片。
這人閑著沒事兒幹,覺得店裏裝潢不好看,非要重裝一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柏沉鬆說隨他折騰吧, 自己壓根沒去過幾次, 沒什麼建議, 他開心就好。
列車上的三個小時從來沒有那麼難熬過,到站下車時,柏沉鬆那心髒不自覺的跳快了些,按不住的那種。
一腳踏出車廂,一股冷氣兒撲麵而來。是一種極其熟悉和懷念的感覺,空氣中夾雜著冬日大雪下城市的特殊氣味,靴子踩在雪地裏的摩攃混著車輪軲轆,都是提前回家過年的人。
柏沉鬆攏了攏頭頂上方的帽子,領口遮了下巴,大跨著步從擁擠人群中竄出,去找出站口人群中最顯眼的那個男人。
梁峰穿了身淡色毛衣,裹著黑色長大衣,踏著雙馬丁靴,整個人看著都顯得溫柔。手臂撐在欄杆上靠著朝裏看。
柏沉鬆站在人群中太顯眼,那麼高一個男生,臉上掛著笑,揚手就脫了頭頂上方的帽子。
他們相擁,隔著厚重的衣物卻還蹭了一身暖意。
柏沉鬆鼻尖頂在梁峰毛衣領口貪婪的吸了一口,手放進了對方的口袋,去攥那雙滾燙的雙手。
車站裏麵人多,做不了太過分的舉動,偷偷摸摸的捏一下,梁峰嘴唇趴在耳朵邊上說悄悄話似的,“先回家。”
柏沉鬆有家了,有個人跟他說回家。
那心裏麵就跟被人捏了一把似的,發麻。
車站大門口的簾子一掀開,一口熱氣噴出去。梁峰攬著他肩膀朝停車場走。
“你有換車了?”柏沉鬆笑著驚訝看他。
梁峰開了車門,“那個冬天太冷了,漏風似的。”
確實,那越野也就夏天的時候開開,冬天確實挺要命。
柏沉鬆坐好後,轉身把包扔到了後座,腦袋都沒來得及轉回去。
脖頸上被一隻手掌覆蓋,他緩緩轉頭,笑著,“你手還是那麼燙。”
“嗯。”梁峰探著身子,抬起他的臉,低頭在地方嘴唇上親了一口,在水麵上輕柔一點,慢慢分開。
梁峰說:“歡迎回家。”
柏沉鬆勾著他脖子又回了一個吻。
見麵免不了要纏綿,等車停好,上了樓,打開家門。
兩個人在門口那兒,勾著脖子扶著腰,接了個溫柔極其纏綿的吻,身上那點兒冷氣兒全部磨沒了。
梁峰新鋪了地毯,深灰色,踩上去綿軟。
沙發上照例放了疊毛毯,他經常在沙發上不小心睡著。
兩個人順勢相擁倒在了沙發上,梁峰從他的額角親到了胸口,扯得領口有些變形。
柏沉鬆揚手脫了衛衣,跨坐在對方身上得時候沒坐穩。
身子直接朝後倒,梁峰嚇得扶了一把。
結果兩個人一起摔地毯上了。
柏沉鬆躺那兒笑了半天。
“激動成這樣兒了。”梁峰支起身子壓過去,手臂圈著人,低頭盯了他好久。
俯身憐惜似的在他鼻尖親了一口。
沙發上得毛毯被扯下來做遮擋。剛見麵,在這屋裏用纏綿得情•事做了開端。
這次做的異常的溫柔,梁峰順著脊骨一點一點朝下親吻,柏沉鬆渾身泛麻,一個哆嗦,抓著臉邊的手,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