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複查你問問最快什麼時候手術,拖著我心裏難受。”柏沉鬆說完突然抬頭,“最近還有看不清的時候嗎?”
梁峰回,“昨兒晚上在停車場的時候晃了下,一片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這兩天別開車了吧。”柏沉鬆回,他聽著都覺得嚇人。
梁峰點點頭,挺聽話,說這兩天先不開了。
柏沉鬆出院那天梁峰把他接回家,打了個車去了醫院眼科做檢查。
全程還得彙報,家裏那位盯得緊,上個廁所都得通報一聲兒。
柏沉鬆問他晚上想吃什麼,要不就叫南子過來一起吃個火鍋。
梁峰說行。
打了個電話,南子拎著菜就過來了,過年似的,大包小包拎了一堆,餐桌上全堆滿了,肥牛毛肚都堆成了山。
梁峰回家的時候門叮鈴一聲。
站門口的時候愣了一下。
這房子他一個人住了好幾年了,每天進門冷冷清清,從來沒這麼熱鬧過。
客廳桌上放著煮沸的火鍋湯底,旁邊鋪滿了肉菜,南子沒看見,估計在廁所。
柏沉鬆剛忙完,滿身的汗,蹲那兒給啾啾倒貓糧,抬頭看見梁峰,笑著喊了句,“回來了。”
梁峰心裏麵突然冒出一股暖意,把身上那點兒寒意都驅散沒了。
“嗯,回來了。”梁峰脫下外套走過去,也沒管人家小梨在不在,伸著手臂就把人搓懷裏了。
“檢查沒問題嗎?”柏沉鬆小聲在他耳朵邊問了一句。
“下周手術。”
柏沉鬆愣了下,“這麼快?不是說一個月嘛。”
梁峰在他額頭上貼了下,在脖頸上搓搓,“先吃飯。”
“哎,梁老板回來了!”南子剛從洗手間出來,喊了一嗓子,“一見麵就膩歪。”
梁峰笑著鬆開了手,看南子,“玩兒的怎麼樣?”
“還行,感覺還是夏天好點兒,冬天太遭罪了,等6月份再過去一躺。”南子端了桌上的飲料過來。
一張桌子,四個人圍著剛剛好,大冬天屋裏火鍋冒熱氣兒,滿身都是汗。
火鍋用雞湯熬的底,沒放辣椒,家裏一個剛從醫院出來,一個馬上要進去,吃不得辣。
南子一如既往的就是喝兩口就話多。
講了兩個多小時旅遊的事兒,後來扯到柏沉鬆頭上去了。
“他倆兒真的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趁著我談對象,偷偷摸摸就在一塊兒。”南子還挺委屈,嚎著,“我家沉鬆怎麼看都不像個彎的啊!”
柏沉鬆拿著根雞腿在那兒啃,看著他那副樣子笑了很久。
梁峰慵懶靠在沙發上,明明沒喝酒,卻跟喝了似的,他手指輕輕搭在柏沉鬆側腰上。
拿水杯的時候第一下沒拿住,拿偏了,後來慢慢挪了過去。
動作很小,沒人看見。
柏沉鬆習慣性的往後一靠,靠在梁峰懷裏的時候,壓在了臂彎上,後背梁峰的胳膊明顯哆嗦了一下。
南子還在聊天,幾個人吃的也差不多了。
柏沉鬆轉頭看了一眼梁峰,兩個人安靜的對視了不到兩秒,柏沉鬆就看出不對了。
飯吃完幾個人一起收拾了一下,梁峰起身的時候看著挺正常的,又笑又洗碗的。
等人一走。
柏沉鬆拉著他手腕拽去了臥室,一把將人推床上,一顆顆的解開了梁峰的衣扣。
“你這都等不及了?”梁峰還在那兒笑。
柏沉鬆沒理他,坐在他大腿上三兩下脫了梁峰上半身衣服,手臂那塊一片紅。
蹭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