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眼部衛生。”
柏沉鬆點頭聽著,又聊了十幾分鍾。
梁峰像被家長帶來檢查的小孩似的,被人拽著,一出門柏沉鬆看著人就是一句,“再揉眼睛把你手剁了。”
梁峰一愣,摟著人家肩膀笑了半天。
柏沉鬆是真的把醫生話聽進去了,出醫院大廳前,他去了躺洗手間,出門就看到梁峰倚在牆邊盯著手機。
走過去就把梁峰手機拿了。
拿就拿吧,梁峰笑笑也沒說話。
結果開車又把他趕副駕駛去了,柏沉鬆要自己開,讓他閉眼睡覺去。
有人伺候,梁峰可樂意了,坐那兒勾著笑盯了他半天。
“別看了,睡會兒吧。”柏沉鬆掏了支煙點著,“你自己也注意點兒,好好檢查完把手術做了。”
“中午我做飯?”柏沉鬆笑著偏頭看他。
梁峰哪裏能睡著,就是乖乖閉著眼,笑了下,“你要願意吃我就做。”
柏沉鬆猶豫了會兒,“算了吧,我家小病人現在得養著,舍不得讓你幹活。”
梁峰笑了半天,把柏沉鬆嘴角的煙取了塞嘴裏,最後半根了。
進了家門,梁峰又被人趕到臥室,讓他閉眼養神去。
“這樣下去我就成仙了。”梁峰又退回來,賴在客廳不走,“我得看著你。”
“行。”柏沉鬆也沒繼續攔著。
就是這人嘴上說想看著人,結果手裏麵老是亂動。
柏沉鬆在那兒切西蘭花,那人站後麵環腰摟著,前胸貼後背,那麼高大的人像顆橡皮糖似的。
梁峰偏頭貼著柏沉鬆側臉,在聞那人發絲上的味道。
嘴唇從發絲磨到鬢角,兩下厚重的呼吸打在柏沉鬆的耳朵上,柔軟的唇貼上耳朵邊緣,輕輕含在唇間磨。
唇在臉頰上貼了很久,一點一點的的向下挪,咬上了下頜角。
梁峰彎著腰,閉著眼,沉浸在鼻尖嘴唇所觸的熱度上,把柏沉鬆脖間折騰的發紅,脖頸側麵咬了兩個發紅的牙印。
這要沒反應他就能出家了,柏沉鬆手底下刀也握不穩,輕輕鬆了放下。
下巴上的手輕輕向上抬,柏沉鬆仰頭露出了細長的脖頸供人親吻,微扭了些身子。梁峰站在身後向前又探了點兒,頭緩慢抬起,嘴唇從脖頸滑上了唇。
冰涼的小番茄碰上了柏沉鬆的口腔,他向後躲了些,後腦勺梁峰的手向前一壓,他向前,嘴唇一張,咬了半截,一嘴的酸甜和滾燙的溫度纏繞。
汁水變得溫熱,從口腔留下一滴,殘留在他得嘴角。
食物和接吻得氣息憋得他喘不過氣,分開得一瞬間他猛地吸了一口氧氣。
梁峰低頭,隻是含了唇,把最後那點兒殘留得汁水掃了一幹二淨。
“餓嗎?”梁峰額頭抵著他,房間空調溫度開的高,幹燥的熱會傳染,“不餓幹點兒別的。”
柏沉鬆盯著眼前那雙眼,小喘了幾下,渾身著了火,手探進梁峰單薄的背心,撫在背上,手指在背上輕輕點了兩下。
梁峰笑笑,埋頭又吻了下去。
啾啾今天擋了道兒,蹲在臥室門口舔毛,結果一抬頭就看到兩個影子朝它這邊撲,嚇得啾啾轉身就溜了。
一回頭,啪的一聲,門關了。
一貓一狗就蹲門口大眼瞪小眼,偶爾用爪子扒拉兩下門。
臥室裏窗簾拉的緊,沒光的屋子裏,梁峰急匆匆的動作下還順手按開了一盞床頭暖光燈。
那麼軟的床還被折騰的吱啦響。
柏沉鬆想想自己那床,按梁峰這瘋狗一般的力道,絕對得塌了當廢品使。
憋了那麼久的人,真能做的時候,什麼溫柔緩慢都沒了,恨不得把人扒了連著骨頭啃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