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鬆看他愣那兒,稍微用膝蓋頂了下他,咳了一嗓子,小聲兒,“回去。”

梁峰慢慢的坐回位置上,衣領全歪了。

“你倆兒真是可以,出來玩兒還能打,柏沉鬆你是不是又招惹梁老板了。”南子還在自顧自嘀咕,“你就不長記性,打那麼多次都沒打過,還惹人家。”

“我錯了。”柏沉鬆笑,“我以後不招惹他了,他跟狼似的按都按不住。”

梁峰偏頭瞄了他一眼,笑著沒說話。

“我昨天查到附近有家燒烤店不錯。”小梨拿著手機,“去嗎?”

幾個人點頭說行,導航打開,就十幾分鍾的路程。

太陽快落了,老板才把板凳椅子擺出來,擺的不多,畢竟外麵風大。

“老板裏麵有坐兒嗎?”南子喊。

“有,剛開門,人還沒來呢,你們第一桌。”大叔笑著往裏帶。

找了個靠近裏麵的桌子坐著。

南子屁股一抬起來柏沉鬆酒知道他要幹嘛。

“我就不喝酒了,昨兒喝多了,今天算了。”柏沉鬆提前說了一句。

南子腳步停住,“那..那梁..”

梁峰擺手笑,“我也不要了。”

“那我..”南子無措的站在那裏。

“那你就坐下,別拿酒了!”小梨又推了他一下,“去拿兩瓶橙汁兒。”

南子歎了口氣兒,“..好。”乖乖拿了兩大瓶橙汁回來了。

幾個人坐下沒十分鍾,外麵來了將近三四桌,基本上快坐滿了。

小梨這次出來就挺遭罪的,幾個男的不喝酒就抽煙,反正一個沒落。

整間屋子煙霧繚繞的,煙和燒烤一起冒熱氣兒。

南子手裏的煙使勁朝小梨那裏飄,把人家小姑娘氣的一直在躲。

“我就跟那七仙女似的,人家渾身飄香味兒,我是飄煙味兒。”小梨推了他一把,“你走開,不跟你坐一起,我跟沉鬆坐去。”

南子急了,手一指,“不是,他也..”

“我幹嘛了?”柏沉鬆笑著,手裏拿了串兒肉在嚼。

他太餓了,沒空悠閑抽煙,光顧著吃了,麵前堆了十幾根簽子。

“行行行,我不抽了行吧。”南子又把人拽回去了,張嘴在那兒嚼一串烤青椒,辣的嘴裏吸溜氣兒。

柏沉鬆不知道吃了多少,吃到後麵突然就飽了,很突然的一下。

他手裏蘑菇就咬了一口。

轉手就塞梁峰嘴裏了。

“怪不得人家要打你。”南子瞧著他說。

柏沉鬆回了句,“飽了。”

“運動一下,消消食去。”南子隨口回的。

梁峰不知道抽什麼筋,偏頭瞄著柏沉鬆彈了下舌,膝蓋頂著他,笑著說,“晚上運動一下。”

柏沉鬆愣了兩秒,抬手抓了個小饅頭把他嘴堵上了。

這個老流氓真是走哪兒都能逗人。

吃完飯幾個人開車回酒店睡,農家樂那邊就約了一晚上。

路上小梨睡著了,南子肩膀被人枕著,自己也困,腦袋一仰也沒了意識。

就前麵兩個人還清醒。

梁峰瞧著沒動靜兒了,右手朝旁邊伸過去,抓住了柏沉鬆搭在腿上的手,捏著揉了兩下。

柏沉鬆這段時間挺聽話的,抱著親著抓著都沒動靜兒,挺乖的。

這種假象讓梁峰有點兒上頭了,想幹點兒過分的。

他偏頭瞄了一眼平靜看著窗外的柏沉鬆,手一挪,朝大腿不可言說的地方猛地抓了一把。

柏沉鬆跟那剛出水的魚似的,唰的就蹦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