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柏沉鬆回:“一個月了吧。”
喬庭震驚:“一個月了還沒約會?我的老天爺啊。”
“我聽得見。”南子冷不丁的來一句。
柏沉鬆點完飯把手機扔桌麵上,手臂撐著桌麵看南子那副沒了半條命的樣子,“我們幫你?”
“幫?怎,怎麼幫啊?”南子跳起來,電擊了似的。
柏沉鬆笑著看了眼喬庭,轉回去看南子,“等我倆商量一下,不會太久,你先把人約出來。”
“好,那我,我今天努努力。”南子看了一眼時間,慌慌張張的,“我先去占位置了,她喜歡坐第一排。”
“麵不吃了啊?”柏沉鬆想敲死他。
南子撈著書包推開玻璃門,“先不吃了,你吃!你多吃點兒!”說完就溜的沒了影子。
門裏的鈴鐺被晃的叮咚響。
喬庭的錢追回來了,訴訟折騰了一段時間,他和那人算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這小子被折騰的不想談戀愛了,說怕了。
“我都禁•欲一個月了,突然覺得自己身心變輕了很多,走路都輕飄飄。”喬庭笑。
柏沉鬆低頭回了個消息,抬頭笑:“那我這禁了幾年的人,豈不是要變成氣球飛走了。”
“你自己不願意。”喬庭轉身看著他意味不明的笑,“那個梁峰呢?”
“忙著工作吧,好幾天沒見了。”柏沉鬆回,反應過來笑,“你這話題轉的太快。”
喬庭把頭扭回去,“一個話題,我可沒轉。”
柏沉鬆沒說話,手裏麵在回消息。
說曹操曹操到。
梁峰叫他出去吃飯。
兩個人確實挺久沒見了,柏沉鬆胳膊好了之後,梁峰剛好出差,將近一個多月了。
“喬庭。”柏沉鬆突然叫他。
喬庭轉頭,“嗯?”
“你吃三碗麵..可以嗎?”柏沉鬆小聲問。
喬庭:“..”
柏沉鬆笑了笑,揣著手機,快速推開了那扇玻璃門,叮咚一聲,就剩喬庭一個人在裏麵愣神兒了,怪可憐。
梁峰發消息說到了,在學校對麵的火鍋店裏,那家店開了挺久了,門口牌匾換了一個又一個,前一陣剛換了新的,紅色看著顯眼又喜慶。柏沉鬆過了個地下通道,站在火鍋店門口,推開的一瞬間被空調涼風呼了一臉。
站在門口掃了一圈,在角落靠窗的地方看見了一個背影。
“回來了。”柏沉鬆走過去,手指在椅背上輕敲了下。
梁峰回頭,“嗯。”
這人一短時間沒見,看著好像瘦了點兒,臉上五官輪廓更清晰鋒利,難得穿了件淡色的襯衫,溫柔多了,手指搭在玻璃杯底部輕輕敲了兩下,衝著柏沉鬆笑。
“這段時間還忙嗎?”柏沉鬆坐到對麵。
梁峰給他倒了杯水推過去,“忙完了,後麵沒什麼事兒了。”他抬眼看著柏沉鬆,“那裏有圍裙。”
“嗯?”柏沉鬆愣了下,低頭看,他今兒穿了件白的,“不用,又不是小孩兒。”
“那我去拿一個。”梁峰真起身去拿了個圍裙,柏沉鬆坐那兒笑了半天。
梁峰站在櫃台那邊拿水果,柏沉鬆遠遠看著,眼睛都沒移。
嘟——
南子發的消息。
南子:約到了。
柏沉鬆低頭回:好,約哪兒了?
南子:她不願意去遠的地兒,就約在附近茶餐廳了,梁峰店旁邊那家。
柏沉鬆抬頭看了一眼,梁峰還在挑水果。
柏沉鬆回:約的什麼時候?
南子:今天晚上。
柏沉鬆:..
這貨這是想逼死誰。
梁峰拿了兩碟水果回來,放桌上,抬頭看柏沉鬆笑,“怎麼了眉頭皺那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