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鬆估計就是那個倒黴催的。
梁峰這邊剛到地下車庫,車門還沒打開,手機嘟的又響了。
警局的電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梁峰嗎?麻煩來一趟,有人懷疑你找人打架鬥毆。”
“誰懷疑?”
“傷者。”
梁峰那點心思還成真了,還傷者?大概率就是柏沉鬆,那貨怎麼隔兩天就被人打。
但這事兒說到底都是他的錯。
他開門進了車,一腳油門飛出了車庫,“好,我現在過去。”
警方那邊找人速度還是快,大清早人少,那夥兒人還沒走多遠就被警察攔下帶回了警局。
三個人橫眉豎眼的扣著手腕坐在大廳椅子上,這會兒低著頭不說話了,剛才打人氣勢消得一幹二淨。
警察帶人進去審問,柏沉鬆坐在另一間屋子裏等,他已經錄完筆錄,這會兒端著水杯抿了一口熱茶。
渾身的痛勁兒還沒過,那種被人揍了但沒見血的傷很難受。
手肘,膝蓋上這會兒全是淤青,嘴角爛了,鼻梁上貼著藥,怎麼看都慘。
南子坐旁邊罵罵咧咧,一句都不帶重複,把外麵的人祖宗十八輩全問候了。
隔了將近二十分鍾,警察進來,拿了幾張照片和個人信息,“那幾個人的資料,你看看之前和誰有過恩怨,或者見過誰。”
柏沉鬆翻著那幾張資料,眉頭越皺越緊,抬頭一臉迷惑,“沒了?”
警察,“沒了,就這幾個人,監控也都看了,全都在這兒了。南子看他愣著,推了他肩膀,“怎麼了?”
“沒。”柏沉鬆就是吃驚,沒看到梁峰資料,還挺奇怪。
之前怎麼看都覺得這事兒和那人有關係,結果沒查出來。
“這幾個我都沒見過。”柏沉鬆抬頭回。
“那就對了。”警察歎了口氣,“認錯人了,他們剛看了監控,要打的人不長你這樣兒。”
“不是,他們打人臉怎麼可能認錯啊?!”南子跳起來,又被人按著肩膀按下去。
“昨兒晚上他們朋友在ktv打了人,說是搶了人家女朋友,這幾個人聽說之後氣不過,拿著身份證以為昨天的人是你,今天就把你攔了。”警察一連串說出來。
南子張嘴懵了,柏沉鬆皺著眉不說話。
南子突然張口喊:“合著你就是個替死鬼唄。”
“我身份證怎麼跑那人兜裏的?”柏沉鬆問。
警察也沒明白。
門突然被敲了,吱啦一聲響,柏沉鬆抬頭,直直對上了門外站著的梁峰。
那人還小喘著氣,估計跑的急,盯著柏沉鬆的眼神也沒之前那麼凶了,意味不明,看人的第一眼明顯愣了一下。
梁峰沒想到能把他打成這樣兒,柏沉鬆半邊臉都快腫了。
“你給的是吧?”柏沉鬆沒吼沒叫,就那麼默默盯著,張嘴沉著聲兒質問。
梁峰一口氣歎下去,低頭抹了一把頭發,進門走到柏沉鬆麵前,支著桌麵埋頭盯著他眼睛,“我說不是你信嗎?”
柏沉鬆沉默著不說話,半天也沒動靜兒。
南子在旁邊傻楞了半天,左看右看,沒看懂。他那腦子一直不好使,轉不過彎兒。
“那幾個人拘留,醫藥費照例賠償,進來道歉!”警察揪著那三個人進門。
全部低著頭,一個一個挨個給柏沉鬆道歉。
柏沉鬆不看那幾個人,眼神盯著站在後麵的梁峰,不說話,兩個人眼神對上,說不清道不明的。
“證件下次別搞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