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也終於能夠大口大口地暢快呼吸。
精神從雲端回到地麵,她才發現自己身上都已經汗濕了,就連眼角也滲出淚意。
同樣濕透的,還有那個隱秘的縫隙。“嗬嗬嗬,”安琪一隻手臂擱在自己的額頭上,又開始嘴賤,“你看,除了飛行戰以外,你也算還有一技之長,看樣子是不用擔心你出獄後會餓死了。”
下一瞬,堅硬滾燙的棍棒便報複性地貫穿了她。
前戲越充足,潤滑便越充分。
阿爾文一刻也沒有停頓,以一種可怕的頻率進出著,剮蹭著,烙印著。在安琪主導的時候,他在精神上的滿足往往占上風,身體上卻總覺得還差點什麼,這一次他終於鬥膽犯上,於是忙不迭地要以自己的頻率來完成。於是他明白了過去幾次差在什麼——差在不夠激烈,不夠迅猛,不夠忘情。
他像瘋了一樣索取,完全不管安琪能否承受,也不去想這小黑屋之外是神聖的聯邦監獄,有看守在來來回回地巡邏,還有同監的戰俘在背後瘋狂地嘲笑他。
而安琪,也隻能被迫承受著習慣性貧嘴帶來的代價——印象中這個頻率是快結束的征兆才對,她萬萬沒想到阿爾文是可以一直保持這個頻率的。這太離譜了。
她的三寸不爛之舌也破碎了:“不……停……啊……”
堅硬在脆弱中反複衝撞,敏[gǎn]的內部幾乎要摩攃起火,她沒有撐過很久,便感覺到一陣可怕的熱流。她抱緊了阿爾文,就像在海嘯中徒勞地抱緊桅杆。
而那桅杆也隻是為此停頓了半秒,立刻便回到了自己的節奏中……
這一次,阿爾文在小黑屋“領罰”的時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久。
待一切終於結束,安琪隻能失神地蜷縮在躺椅上,而阿爾文一臉歉疚地擦拭著各處的粘液——已幹的和未幹的,躺椅上的、地上的和安琪身上的。
這可是個細心的活兒,他必須保證打掃得幹幹淨淨,否則很可能會給安琪招來麻煩。
在他覺得自己終於完全打掃好了的時候,他又發現門邊也有一些,於是趕緊換了把毛巾繼續蹲在地上擦起來,他倒也很疑惑為什麼會濺得那麼遠。而此時的安琪終於把魂從外太空拉了回來,完全進入吃飽喝足的賢者時間。
她也懶得穿衣服,甚至都懶得動彈,隻是扭頭看向蹲在地上的阿爾文:“幹嘛哭喪著個臉我委屈你了嗎”“不是。”阿爾文說,“我是覺得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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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在這種地方,和我,和一個戰俘……”阿爾文搖搖頭,“我還要很多年才能離開這裏。而且正如你所說,我不知道一個三十歲還沒有工作經驗的人這輩子要怎麼過,要怎麼成為一個……一個配得上你的人,或者要給你什麼承諾。”
他抬頭看向安琪:“我不僅是現在不能給你承諾,而是未來很多年,這個狀況都不會改變。但你會越來越好,還會在外麵遇見很多優秀的人,我……”
“給我承諾你想的可太多了。”安琪笑笑地打斷他,“我不需要任何人給我承諾,如果有一天你厭倦這種關係,隻需要跟我說一聲就好。當然,如果你說的是組建家庭或者經濟方麵……”
安琪說著看向天花板上昏暗的燈光:“這就更輪不到你來擔心。就算我沒想做大官賺大錢,但也總要把自身的財力地位控製在能自由選擇愛人的水平之上,哪怕那人是個剛剛出獄一事無成的戰俘。”
“所以說,更努力些幫我打探競爭對手的消息吧,這也是為了你的幸福未來。”安琪重新看向他,片刻之前還失神的眼睛也重新變得狡黠,“我隨時在小黑屋等你消息哦,阿爾文。”阿爾文歎了口氣,走上前去拿起安琪的製服外套為她蓋上,再次檢查了自己皺巴巴的囚服,然後俯身在安琪唇上輕輕一吻。
“我得回牢裏去了,看守。”“好的,拜拜,改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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