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有個哥哥啊,長得倒是都不錯。怎麼,代替弟弟來賣?”李贇還不知道徐行和來人的關係,一雙眼睛上下掃視著麵前長相俊美的青年,輕狂曖昧的目光混合著酒氣,登時讓猶自震驚的徐行腦中的弦炸斷了。
“你他媽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徐行已經來不及去想為什麼葉闌為什麼出現在這兒,也來不及去思考怎麼對葉闌交代,他現在隻想拿個酒瓶子給那傻逼的腦袋開個花。
李贇被徐行提起衣領時才堪堪反應過來,他本就沒徐行生的人高馬大,此時被輕易製住顯得萬分狼狽,正要破口大駡但猛然想到自己有求於人,隻能討好地笑道:“徐少,兄弟這是做錯了什麼?徐少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一旁其他人和老闆都沒跟上事情發展,隻趕緊湧上來拉開兩人,勸徐行道:“徐少,有話好好說,別和兄弟置氣。”
徐行忍住想要招待過去的拳頭,目光陰沉地狠狠甩開李贇,正要讓李贇給葉闌道歉認罪,卻隱約聽到葉闌冷笑了一聲。
他回頭一看,葉闌已經沒看著他,而是神色晦暗不明地盯著摔倒在地的李贇,往日裡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不再,嘴角掛著冷倨的笑意。
“葉闌,今天這事兒是我不對,我……”徐行朝葉闌走近幾步,他大概知道那小服務生是誰了,現在隻想跪下給他心尖尖兒上的葉醫生道歉。
一旁其他人誰不知道徐行是出了名的暴脾氣,現下這前一秒暴怒後一秒求饒的轉變讓他們目瞪口呆。
葉闌沒看徐行,他向癱在地上醉成爛泥的李贇走近兩步,眼底是徐行沒見過的恨意和嘲諷,清瘦修長的手指繃緊成拳,嘴角的笑意讓人頭皮發麻,隻冷冷出聲:“給他道歉。”
“他”自然指的是站在葉闌背後穿著服務生製服的鐘言蹊,一個同樣在晚鐘家園長大的孤兒,此刻正攥著手指緊張地看著葉闌,小聲道:“葉闌哥,算了,我沒事的。”
李贇紈絝慣了,還沒見著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裡的人,那居高臨下俯視他的男人看著清秀文弱,竟讓他心生忌憚。
“沒聽見?”徐行抱著胳膊朝李贇冷笑了一聲。
李贇即使再醉現在也明白了眼前這人對徐行而言非同一般,想到自己要求的事,隻好強自忍下惱怒屈辱,從地上爬起來,吊兒郎當地朝鐘言蹊說了句:“小兄弟,都是誤會,等會我給你一筆小費怎麼樣?”
老闆也在旁邊幫腔道:“沒想到小鐘是徐少的朋友,我回去肯定給他獎金。”
葉闌卻隻一直盯著李贇,盯得李贇背部發毛,那目光陡然讓李贇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但在腦中一閃而過捉摸不住。
難道我以前得罪這位徐行的相好了?李贇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徐行正沉沉盯著他,威脅之意分明,他心中暗恨,卻隻能向葉闌咬牙道:
“我錯了,我親自陪酒道歉怎麼樣?這位先生不會不給我這個麵子吧?”他提起桌上一瓶開了的酒,整張臉已經紅成豬肝色。
徐行不知何時已經湊到了葉闌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闌闌,你要是實在氣不過,我來打他。”雖然葉闌出手肯定比他更厲害。
葉闌蹙起眉,沒搭理徐行,冷聲問身後的鐘言蹊:“以後還敢不敢來?”
鐘言蹊都快嚇哭了,低著頭說:“葉闌哥,對不起,我再也不來了!”
葉闌再沒看其他人,要帶著鐘言蹊離開,結果身後的李贇像是終於想起了什麼,大聲叫道:“葉闌?你是葉闌?!”
他手裡還提著那瓶酒,滿臉赤紅地盯著葉闌看,突然哈哈大笑道:“多年不見,你葉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