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代澤抿了下唇,剛開口,之前跟著殺手的保鏢卻突然推開包廂門急匆匆走了進來。

“丁少,我們先生出了車禍,正在醫院急救,我來帶您過去。”

代澤臉色一變,什麼都顧不上問,拔腿跟上了保鏢。

封亦跟席恙連忙也追了上去。

“他怎麼會出車禍?撞到哪裡了?怎麼還要搶救?”

在路上,代澤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沒等保鏢回答,他十分焦躁地拍了下前麵開車司機的座椅,“操,你下來,我來開車!”

少頃,跟在他們後麵的封亦和席恙就看著前邊的車以比之前快很多的速度一腳油門躥了出去。

“秦禮傷的很嚴重?”席恙問道。

封亦想了想說,“應該不嚴重。”

要是真進了急救室,為了不叫代澤擔心,秦禮反而不會這麼大張旗鼓地讓人來接對方。

“那他要幹嘛,”席恙指了指前方看不到影兒了的車,“代澤都瘋了。”

“我問問。”封亦沉默片刻,試著撥了秦禮的電話。

另一邊,代澤一腳踩下油門,沖進了醫院。

他下意識地往急救中心跑,一路上一直在打聽秦禮的名字。

但急診中心忙忙亂亂的,誰都好像沒有見過這位患者。

“人呢?不是說送到這裡來了嗎?”代澤非常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沉聲問身後跟著的保鏢。

他瞧著明明是個瘦弱,沒什麼本事的年輕alpha,但此刻眼裡卻無端帶著些叫人望而卻步的狠厲。

保鏢心頭一凜,把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告訴他,“先生在門診部,二樓外科號室。”

代澤又轉身往門診大樓跑。

等到了樓上,他猛地停住了腳步,不遠處,秦禮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正偏頭看著他。

代澤定了定神,走過去,在距離對方半米的地方站定。

他垂眼打量著秦禮。

當看到alpha全須全尾,隻有胳膊上被玻璃劃破了一道都不用包紮的小口子後,他心裡長長地鬆了口氣。

然後剩下的就是一時不知如何開口的尷尬。

“他,”過了幾秒,代澤指了指旁邊的保鏢打破了沉默,“說你出了車禍,在搶救,我以為你......”

“我沒事。”秦禮看著他道。

代澤嗯了一聲,站著沒動,他本來想順勢再說點什麼,但一向沒有溝通障礙,甚至稱得上能言會道的他,此刻卻好像失去了言語功能,聊完一句,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半晌,還是秦禮先道,“我本來想假死一次,也讓你嘗嘗失去的滋味,但封亦說你急哭了,我就沒忍心。”

“屁,誰急哭了!”代澤立馬嚷了一句,緊接著眼眶卻變得通紅,“你說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誰用死咒自己啊?”

秦禮無聲地看著他。

代澤偏開了臉,眼眶裡的淚水再也兜不住,滾落出來,順著麵頰流到了下巴頦上。

旁邊伸過來一隻手刮了刮他的下巴。

代澤又轉回了頭,啞聲道,“你丫就是有病,我是個殺手啊,你幹嘛喜歡我。”

“我喜歡上你的時候不知道你是殺手。”秦禮說。

之後,在別人都好奇地看他們的時候,秦禮拉過代澤的手,帶他下了樓。

一大男人還是alpha在外麵哭,代澤覺得有些丟人,他用袖子揩了把臉,帶著鼻音道,“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