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們還聽說這個許蜜語之前當上客房部領班,就是被酒店原來的高管做了空降式提拔。
後來那些原高管們都被新老板肅清了,但許蜜語居然沒受到絲毫牽連。
而現在,她不僅沒受到牽連,甚至還能再一次獲得空降式提拔,這簡直有些玄幻。
在這種覺得疑惑和離奇的狀態下,前廳部裏不隻前台部門的員工對許蜜語不太服氣,連其他各崗位部門的員工對她也都是充滿質疑和抵觸態度。
許蜜語很快就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新手下們對她有著很明顯地抗拒,他們對她的態度也有些陰陽怪氣。
他們對她的人不服氣,對她的話也不太聽。◇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吩咐下麵人做點什麼事情,不管是誰,都在對她的吩咐打馬虎眼,答應得好好的,做卻不怎麼做,很遊刃有餘地玩著消極抵抗。
許蜜語想羅清萍給她的提示沒有說錯,相比於客房部,前廳部更是一塊難啃的骨頭,這裏的人果然彎彎繞更多,表麵笑得美好轉身翻白眼的本事也更強。
這天前台服務員又對許蜜語交代的事情陽奉陰違,害許蜜語背了鍋。
她心情變得有些不太好。
她不知道麵對這樣的情況,她是像之前在客房部那樣,先抓住每個人的小辮子再懷柔好些,還是幹脆暴力解決用職權直接壓人好些。
如果還用老辦法,難免要忍辱負重很長一段時間;而且前廳部的員工都很精明,也未必能叫她摸得著把柄錯處。
可如果直接靠級別用職權暴力打壓對自己消極抵抗的人,又很容易引起所有人的團結一致,從而集體對抗她。
她初來乍到,腳跟還沒站穩,又被所有人集體抗議的話,就算她給紀封做過飯,紀封也不會願意過多維護這麼一個無能的人吧。
所以該怎麼做,來改善這種局麵呢?
許蜜語趁著中午休息時,去到酒店二樓的露台吹風散心。
天空晴朗,萬裏無雲,秋雨季過去後的空氣都是清透怡人的。
她站在露台上,仰起頭,閉上眼睛,使勁深呼吸,無聲代謝著不太好的心情。
幾次深呼吸後,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許蜜語把手伸進製服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塊巧克力來。
她撕開包裝紙,把巧克力塞進嘴裏,希望它能給自己帶來一點愉悅和力量。
身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那已經刻進音調音色裏的淡淡嘲諷和嫌棄,聽起來那麼叫人熟悉。
“你到底要站在那擋我的陽光擋多久?”
許蜜語聞聲一怔,立刻回頭。
她一下就看到身後茶室外麵的藤椅上,正坐著在那喝茶曬太陽的紀封。
秋雨季過去了,他好像很喜歡在這裏吹風曬太陽,她聽到別人很興奮地說過好幾次:“我剛剛看到紀總在二樓露台曬太陽了,我們的新老板真的好帥啊啊啊!”
——這次居然讓她也遇到了。
她想那些人說的沒錯,紀封靠坐在陽光下的藤椅裏,疊著腿,品著茶,對茶的味道有點嫌棄偏又飲得很恣意,好看的眉眼隻淡淡輕掃一下,都好像伸了隻手在撩人一樣。確實怎麼看都是帥的,連他那些嵌在眼尾裏的淡淡嘲諷,看過去都好像在給他平添一種別樣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