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翱翔放下酒杯,轉身對服務生說:“你先去後麵待著,不叫你不用出來。”
等人走開了,段翱翔隔著酒杯去看了看紀封,又挪動酒杯找到穿梭在賓客間的許蜜語。
他笑起來,對阿倪說:“本來我叫許蜜語上來是想折磨她、羞辱她,看她落魄。但現在我有個新想法。”
他把酒杯當成望遠鏡,分別看到了失真的紀封和許蜜語,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
第25章 我不要補償
段翱翔從吧台上拎過一瓶烈酒,笑得陰森:“紀封喝點紅酒沒事,但這種高度烈酒哪怕一小杯他也會立刻醉倒。你說要是讓那女人和紀封都喝醉會怎麼樣?”
阿倪眼神一亮。
“媽的!”段翱翔憤恨中帶著馬上要解恨的興奮,講起粗口,“我想玩紀封一次,倒叫他合夥這麼個女的把我給玩了。紀封不是自詡潔癖不近女色嗎,他不是直到現在都是冰清玉潔的高貴處男嗎,他不是完美主義非真愛不碰嗎,好啊,今晚我就讓他破了他這高貴處男身,讓他再也完美不了!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嘔死!還有那女的也活該,她不是愛多管閑事嗎,那就讓她知道一下管閑事的後果!”
阿倪聞聲精神一震:“這個主意好!”他五大三粗的一拍吧台桌麵,粗聲獷氣地說道,“他們兩個這幾天讓你過得煩躁又生氣,我就也跟著煩躁又生氣。要不是你讓我別總像個□□似的,我早想教訓他們了!”
頓一頓冷靜一下後,他又謹慎地問了句:“就是第二天他們回過味兒來,來找我們怎麼辦?”
“什麼我們怎麼辦?你傻啊,”段翱翔抬手一拍阿倪腦袋,沒好氣地說,“我們隻是把兩個喝多的人放去床上讓他們休息。至於他們後麵幹了什麼是他們自己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對不對?成年人自己幹的事得自己負責!”
段翱翔說完舉起酒杯又喝口酒,酒精入喉,他“嘶”的一聲,一邊轉著酒杯一邊看著不遠處的許蜜語,他看到許蜜語把托盤裏的酒都送光了,她托著一托盤的空杯子向吧台這邊走回來。
走近時看到他和阿倪也在吧台邊,她遲疑了一下。
段翱翔靠在吧台裏麵,吊兒郎當地衝吧台外的許蜜語叫:“我吃人嗎?過來!”
許蜜語擔心忤逆會刺激到段翱翔,於是盡量鎮定地走到吧台前。
段翱翔按了下吧台上的按鈴。之前走開的服務生馬上過來,收走許蜜語一托盤的空酒杯,又端給她一托盤新的酒,然後馬上知趣地退回到後麵去。
許蜜語從吧台外伸手臂過來,打算去拿托盤。忽然她的手腕被段翱翔一把拉住,他拉著她的手腕猛地向裏一扯,她整個人上半身都向前一傾。
隔著吧台,許蜜語被段翱翔鎖著手腕,一動不能動。
她詫異地看著段翱翔,痛感清晰地從手腕處傳遞出來,她忍著沒叫,隻疼皺了眉。她眼神裏帶著點拚命壓抑的慌。
段翱翔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握住許蜜語究竟是要幹嗎。她的手腕捏在他掌心裏,又細又脆弱,好像稍微再用點力就能直接捏斷。
他好像是看到她就氣不過,就想弄弄她。可怎麼弄,他其實一點也沒想好。
他看著她皺眉望著自己,很疼,卻沒叫,隻是隱忍地看著他。
他忽然就被她激起一股摧殘欲。
他手下又更用了點力,然後另一隻手晃著酒杯,飲一口酒後,朝著許蜜語吹了口酒氣。
“疼嗎?”他痞氣地問。
許蜜語忍著更痛的手腕,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疼還是不疼,好像說什麼都未必稱段翱翔的意。她隻是隱忍地咬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