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翱翔看著剛剛的一切,冷冷一笑。
簽約那天晚上,雖然許蜜語把她該完成的事都完成了,無論是拆穿段翱翔還是清潔整個套房的衛生間。
但紀封還是無法對她產生一絲好感覺。
甚至她完成得越多,他越反感她、越不喜歡她。
因為在他看來,她這麼賣力氣不過是種交換條件,是想讓他幫她兌現她的扳倒領班夢。
對有心機、凡事隻想著借力走捷徑的人,他給不來什麼好印象。
但接下來他還是做好了會被她找上來、要求他兌現條件的準備。//思//兔//網//
可是居然一等好多天,她都沒有再上來。
他不知道她是在欲擒故縱,還是她已經不需要他幫忙實現她的扳倒領班夢了。
但他知道自己心情很壞,因為從被她談條件提要求、到她不來兌現要求,他居然都好像是被動的那方。
等了好久,他想既然這麼多天她都沒有上來再提這件事,他就當這件事已經過了時效了。他不想讓她得逞,讓她無止盡地牽著他的情緒走。
這兩天他讓薛睿給普拉育那邊打了收購款,也接收了普拉育在當地的物業。今天晚上段翱翔說什麼都要拉著他們開個買賣交割完畢的慶祝會。
段翱翔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也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拉著他笑嘻嘻地說:“老紀,今晚慶祝會你一定要來,難得咱哥倆第一次合作就這麼順利成功,你說是不是?今晚你要是不來啊,我就去你房間,在你床上使勁打滾兒。我知道你最煩別人靠近你的床,這不來的後果你可想好了!”
邀請完他,段翱翔轉頭就對助理阿倪說:“去跟酒店那邊說,晚上把那個許蜜語再給我調上來。”
他本來不想來。可也說不上是有那麼點擔心段翱翔會在今晚打擊報複那女人,還是想看看那女人到底是不是在對他欲擒故縱,晚上的慶祝會他還是走過來坐了坐。
剛坐下沒一會,一抬頭間,他就看到了許蜜語。
他看了她一眼。不知道這些天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居然好像換了一個人。原來那個許蜜語,憔悴蒼老,麵色發黃。簽約那晚她收拾過,精神了不少,但終歸應該是化妝品的功效。但今天她看起來,膚色冷白,麵容清麗。
所以想必她這幾天過得很好,已經不需要實現那個扳倒領班的夢了吧。而他居然還在等她上來對自己提兌現要求的事。
他轉頭授意薛睿對她說了一句話。
許蜜語端著托盤穿梭在來賓中為他們送酒。
走到沙發附近時,她看到了紀封。
他靠坐在沙發裏,一腿疊在另一腿上,垂著眼動手在平板電腦上操作著什麼。他身上冷淡禁欲、孤傲矜貴的氣場與周遭的酒色喧囂顯得格格不入。
今晚段翱翔叫來了很多漂亮女孩,讓她們和來賓一起喝酒說話。
但沒有任何一個女孩能近得了紀封的沙發。
不小心往他平板上瞄一眼,更令她驚訝。他矜貴高冷地坐在那低頭擺弄著的,居然是一款種地收菜的甚至不能稱為遊戲的遊戲。她沒想到能在紀封身上看到這種叫“反差感”的東西。
他忽然抬頭。
他看到了她,但隻冷淡地瞥了一眼,就收走了眼神。
然後他的助理薛睿走到她麵前來,跟她打了個招呼說:“許女士,是這樣的,鑒於這麼多天您都沒有上來跟我們聯係,所以我們認為您可能已經不需要兌現之前提過的那個條件了。”
聽完薛睿這句話,許蜜語不由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