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直到去世才把這筆遺產拿出來不說,在臨死之前還趁著蔣衛國對她心有歉疚的時候留了一手,讓他寫下了這張字據。

這張字據書裏隱晦的提過一點兒,當時山茶並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早上山茶確定自己穿越後立馬就想到了這個東西,並把它翻了出來。

上麵白紙黑字的寫了留了哪些東西,山茶雖然沒辦法一一對應,但有多少東西卻是能分辨出來的。

這下蔣衛國臉色又是一變,他當年的確寫過這個東西,還貼身收了好久,後來見山茶根本不記得這件事情,他就把字據找了個地方收起來了,這麼些年過去了,他自己都幾乎忘記了,山茶是怎麼找到的?

雖然他已經打算把東西還給山茶了,但被一個小輩拿捏的憋屈還是讓他立馬黑了臉。

“那是你媽留給你的東西,我難道還會不給你嗎?你拿這個出來是什麼意╩

山茶不幹活了,做飯的工作就落到了蔣玉珍頭上,家裏這麼些年都是山茶做飯,蔣玉珍連燒火都燒不利落,弄得灶房裏烏煙瘴氣的,還蹭的自己滿臉灰。

山茶看她跟灰頭鼠臉的老鼠似的,心情十分愉快,就是洗臉的時候發現那洗臉毛巾又硬又黑,讓她下不去手。

她十分嫌棄的把毛巾從臉盆架子上撥下來扔到一邊,剛好被趙春花給看見了。

“你個敗家玩意兒,好好的毛巾你扔地上幹什麼!”

山茶坦然道:“太髒了,給我換條新的。”

趙春花張嘴就想罵人,山茶抬起手來看了看自己不怎麼白皙的手指,又說道:“聽說周平安跟玉珍姐定親給了不少東西呢,你說要說這婚不結了,東西是不是得要回去啊?”

趙春花聽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就像被掐了嗓子的雞,梗著脖子說不出話了。

蔣玉珍生怕她媽把山茶給惹惱了,趕緊推了趙春花兩把:“媽你就別說了,去給她拿條新毛巾吧。”

“還有臉盆和牙缸牙刷,我都要新的。”

山茶知道周平安跟蔣玉珍已經定好了結婚日子,這兩天趙春花正在給蔣玉珍采辦嫁妝,因此她要的這些東西家裏全都有準備,索性一次性全部換了,免得她看著膈應。

趙春花一肚子火,卻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隻得把她給蔣玉珍準備的嫁妝拿出來給山茶用了。

換了幹淨毛巾,山茶這才舒舒服服的洗了個臉,洗完順手把東西拿回西屋,一把鎖鎖上了。

趙春花氣得差點兒把牙都咬碎了,那新新的東西給了山茶那個小蹄子就算了,竟然還鎖起來不讓他們用!

她生氣,蔣玉珍就更別說了,那些原本可是她結婚時帶到周家去的嫁妝,現在都被山茶給用了,她能不生氣嘛。

可生氣她也沒辦法,誰叫山茶捏著她的命脈呢,等她跟周平安結了婚,看她怎麼討回來!

母女倆憋著一肚子氣做好了飯,不等叫蔣衛國吃,山茶就先掀開鍋蓋給貼著鍋底給自己舀了一碗。

一鍋稀飯本來就沒多少米,被山茶一勺子舀了大半,就剩些清湯寡水的湯在鍋裏了。

山茶就著鹹菜喝完了一碗稀飯,把碗隨手放在灶台上,帶著點兒嫌棄的表情點評道:“玉珍姐,你這手藝啊,實在是不怎麼樣。”

蔣玉珍:???

她臉都憋的快變形了,最後才強忍著扯著嘴角說了句:“是嗎?我覺得還行,可能比不得你手藝好吧。”

山茶點點頭,十分認同:“確實,差得遠了。”

蔣玉珍:……

把母女倆氣得要上吊,山茶這才心情不錯的出門了,她在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