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啊。
但孟亦舟並沒有這個他在和拉斐爾打配合的認知,他想的就是拉斐爾語氣怎麼突然那麼凶啊。
而拉斐爾就是擔心孟亦舟過於心軟,怕他被別的什麼雌蟲三言兩語給哄了。他的小雄子同理心太強了,總會不由自主的站在別的外蟲的視角換位思考。
他可能的確有幾分警惕,但他性格深處更多還是善良,所以那有些不好聽的話那就隻能拉斐爾來說了。
當然還有一些原因,他感覺那個東西如果能做出來市場還是挺大的,這麼大的便宜在跟前,當然要撿。
拉斐爾賬戶裏的星幣可不單單是憑空長出來的,他其實也經商,隻是沒那麼張揚而已。
‘要養一個小雄子還是挺花錢的。’
這是拉斐爾很早以前就一直記在心裏的常識,因此在和孟亦舟遇到之前除了尋找他,他同時也在努力攢老婆本。
【219】
反正對當時的孟亦舟來說,
就是突然他們就成了合作夥伴。
不過這事兒說來就很話長了,特別是前因後果什麼的,如果要給伯恩斯完全講清楚的話,肯定要講很久很久,於是他幹脆略了過去。
而且伯恩斯看上去也隻是隨口一問,不是真的想聽他的事,他提起那個事,也隻是為了引出他後麵的結論。
“舟,”伯恩斯叫他名字時還說有些許不準讀音,他總會讀成鄒的發音,“你看,隻要自身有一定的價值的話,那麼本身很弱,也會安然無恙…”
這句話他倒是認可,和雄子的處境很像。
正和伯恩斯說著的時候,孟亦舟的星網來信息了。他對著那個雄蟲歉意的笑笑。
他也沒問什麼,就問他什麼時候回去。教堂他已經訂好了,他們又說了會兒閑話。
看著他從頭到尾表情輕鬆,伯恩斯問,
“要結婚了,感覺怎麼樣?”
孟亦舟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感覺……還好?”
可能因為結婚的對象不是別的什麼陌生的蟲,而且是拉斐爾,所以他沒有一點不安,隻有一點隱約的期待。
“嗯,看出來了。”
伯恩斯是不婚主義,孟亦舟也能看出他不喜歡雌蟲,但他還沒有像哈維達那樣,討厭雌蟲到連帶著和雌蟲結婚的雄蟲也不喜歡的地步。
所以孟亦舟並沒有對伯恩斯有什麼反感的,
真要和他做朋友什麼的也不是不行。
前半段聊天幾乎就是在尬聊,畢竟就算孟亦舟現在的性格比以前是好點了,但也沒一下子就變成一個善於交際的社交達人,再加上他和伯恩斯的交際實在不多,所以看起來有點尷尬罷了。
隨著伯恩斯主動找話題,孟亦舟努力回應著,才慢慢的漸入佳境,就在他們你一語我一語中,伯恩斯突然毫無預兆的說:
“舟,我感覺你和別的雄蟲都不太一樣。”
【220】
孟亦舟的心髒一緊,麵上倒是沒什麼變化,
他問:“哦?哪裏不一樣?”
伯恩斯沒說話,他先是認認真真的從頭到腳打量了下孟亦舟,從他漆黑的眼珠到柔順的黑發。
如果單說漂亮的話,雄蟲本身就比其他亞雌和雌蟲好看這個不算什麼,黑發小雄蟲的長相並不足以讓蟲過目難忘,但是他身上有種和其他雄蟲不一樣的。
他對雌蟲也好對雄蟲也好,幾乎就是同一個態度,一開始他以為他是親雌派那邊的,接觸以後發現並不是,他大概哪邊都不是。
看著很容易接近,實際上最不好接近。和他熱情交往的話,他也會回應一點,看著就好像其樂融融,但你不再主動,他也會立刻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