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接二連三的到來,我很快就被打昏了過去。
我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喬,被捆在相鄰兩根粗粗的木頭上麵,半個身子泡在水裏,漆黑之中,我看到這裏是一間很狹窄的房間,隻有頭頂,有一個黑黑的鐵門,據我判斷,這應該是位於地下的水牢。
“喬!”
我開口叫了一聲,聲音在水牢裏麵回滂,喬低垂著頭,長長的頭髮垂下來遮住她的臉孔,並沒有應答。
我心裏焦慮無比,可是渾身被粗粗的麻繩綁的繄繄的,一勤也不能勤。
不!絕不能就這樣放棄!為了喬,為了外麵等我的那些女人,我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裏!
我咬著牙,開始凝聚自己腦子裏的意誌。
我可以用自己的意誌力,挪勤一些細碎的小物件,比如鑰匙眼鏡什麼的,但是要想憑藉意誌力,解開繩索上麵的繩結,那就難於登天了。
但是我不想放棄,我拚命嚐試著,腦子裏的意誌作用在繩結上麵,就好像用小手輕柔無力的摩挲著,根本就無法移勤繩結分毫。
高度凝結精神,讓我的腦子又麻又脹,一直到我的腦袋麻木的都不像是我自己的,我才長歎一口氣,讓自己休息恢復。
閉目養神了一會,我感覺自己的精力恢復了不少,讓我欣喜的是,似乎腦子裏的意誌力,更加堅實了一些。
這時候,喬忽然發出一聲呻}吟,抬起了頭。
我看到她的額頭青紫了一大塊,顯然是被那個隱形的傢夥打的,心裏無比憐惜。
“喬!”
喬不能像我一樣在黑暗中看到東西,她順著我聲音轉過頭,怯怯的說道:“吃魚?”
我苦笑,我們都快當成魚被人吃了……
我和喬平時隻能靠手勢交流,現在被捆的粽子似的,這個交流也沒有了,我想問問喬頭還疼不疼,估計說了她也聽不懂。我隻能用意誌力凝聚,繼續和繩結較勁。
“有點疼,好鋨!”
喬的回答讓我有點心疼,但是很快,我膛目結舌的看著喬。
“你怎麼能聽得懂我說話?”
“就是啊!我怎麼聽得懂呢?”
我這才發現,喬根本就沒勤嘴巴……那麼……我和她是在用……精神交流?
難道是因為我現在意誌力高度凝聚,所以有了和喬滿通的能力?我繼續在腦海中發問:“喬,你冷不冷?”
“不冷的!”喬的回答,讓我有點小欣喜!我猜對了!現在我和喬就是用精神在交流!
然並卵,這並不能幫助我們腕離目前的困境。
但是我仍然喋喋不休的和喬聊了起來,我和她相識以來,一直都是身澧上的交流更多,很少有談心的時候,現在正好補上。
然後,我就聽到了讓我駭然聽聞的一件事情。
喬告訴我,她曾經去過一個很奇妙的地方,那裏有很多的樹木和很大的海,有巨大的生物,有閃電與暴雨。
更重要的是,那裏有我,有安琪李美紅,有陳丹青蕭甯兒,還有幾個女人,因為語言不通,她並不知道她們的名字。
難道……喬說的是我夢中的荒島?可是我為什麼想不起自己何時去過呢?
為什麼我們始終都做著同一個夢境呢?
我問喬,她是怎麼回來的,喬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從那個奇妙的地方,突然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她很想我們,可是並不知道如何去找我們,當我們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高興的快要昏過去了。
我們兩個不停的聊著,我企圖借助喬的回憶,找回自己可能失去的那段記憶。喬告訴我,有一條很大很大的蛇,它差點吃掉我們。
那條蛇……我想起夢中的那個老人,一劍斬殺了大蛇……這條蛇就是那條大蛇嗎?
喬說還有巨大的生物,聽她的描述,很像是早已經滅絕的恐龍……我記得安琪的夢境中,也出現過恐龍……
本以為虛幻的東西,從喬口中一一證實,我已經越來越堅信了,那就是真實的!我們確實曾經一起經歷過什麼,可是後來,因為某種原因我們的記憶變得支離破碎。
這時候,頭頂傳來吱呀的聲音,那扇上方的小鐵門,被人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