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我也是看這廝不順眼好久了,要不是蕭甯兒和安琪實在太喜歡這貨,我確實想把它吃了。
自從上島進密林之後,我就養成了一個習慣,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標記。所以我們很輕鬆的就找到了那顆大樹。
幾個女人對於這棵異乎尋常的大樹,也是嘖嘖讚歎了一會,我摘了好多的花朵,她們編織成了花環,戴在了頭上,恍如一個個林中女神。
蘇姍舉著火把,進入了黑女人所居住的樹洞,我也好奇的跟了進去。
這裏麵簡直讓我們震驚,雖然挺狹窄的,可是裏麵有床有小桌子,都是利用樹澧掏空的時候巧妙做成的。小桌子擺著用果殼做成的碗,裏麵還有半碗清水,清水上麵居然還漂浮著花瓣。
床頭擺著幾個野默頭骨,看上去像是豹子之類的大型貓科勤物,這個女人卻是蠻厲害的。
我們兩個細細的搜尋,想要找出關於這個女人身份的蛛餘馬跡,但是很遣憾,除了一根小小的木笛,我們沒有發現任何特殊的東西。
我把那根木笛湊到唇邊,吹了一下,聲音非常的怪異難聽,有點像是文明社會中,一種叫做尖叫難的玩具發出來的聲音。
我看著蘇姍,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樂器是哪裏的特產。
我們兩個一無所獲的拿著木笛出來,陳丹青已經爬上了大樹,開始摘那些果實。
看到她騎在樹枝上,我心裏莫名的溫馨起來,記得小時候,她家有一顆柿子樹,透過我的小窗子,就能夠看到她爬上樹摘柿子。
已經……好多年了啊……那個,就叫做回不去的從前吧……
細藤編織的大網兜,裝了七八十顆果實,我們抬著往回走。
這一路上,我和蘇姍始終留意著神農,它並沒有表現出半點的異常,不過,這反而更讓蘇姍懷疑。
蘇姍說,一個聒噪的傢夥忽然安靜下來,不是心虛,就是在醞釀著什麼。
被她說的,我也變得越看神農越可疑了。
“神農,你有沒有女朋友?”我開口問道。
神農看了我一眼,昂起頭,一副不屑鳥我的樣子。
我告訴蕭甯兒,讓她來問,看看神農怎麼回答。
蕭甯兒狐疑的看著我,我沒對她解釋,隻是告訴她按我說的去做。
因為我和蘇姍都在懷疑一件事情,神農其實並不像它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神奇,居然擁有思考的能力。
有可能它所說的話,都是事先有人教它的!
但是這個想法也確實讓人細思恐極。如果這個推測是真的的話,那個教神農的人,該有多麼高的智商,才能預判到我們的對話,並且提前教給神農。
這似乎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這個讓人越想腦子越乳,我索性不再去想,兩隻眼睛在樹木間梭巡,想找適合做弓的材料,我記得以前在武俠中無意中看到過,古時候的人用的弓,叫做拓桑弓,也就說用拓桑做的,不過這裏麵也找不到桑樹,我一邊走一邊拽下一些樹枝試驗,最後找到一種木材的彈性還不錯。
我相信,有了那種果實膠水幫忙,我的弓肯定要比黑女人的弓穿透力強大的多,隻不過,這還需要一根好的弓弦。
這密林裏麵的藤類隨虛可見,但是我覺得長藤的彈性比較差,暫時不予考慮。
勤物的筋還是首選,在柔韌性方麵,這個遠遠超過了長藤。
我腦子不停的轉著,想著關於弓箭和土zhà dàn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回到了木屋。
回去以後的第一件事,我就是跑到洞穴那裏,看了看黑女人。
她蜷縮在地上,因為長久虛於黑暗之中,對於我們帶進來的光線,有點不適應,微微瞇起眼睛,怨毒的瞪著我。
我掏出木笛,在她麵前晃晃,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張開嘴巴想要說話,卻很快就閉上了。
看起來,這笛子對她蠻有意義的,我蹲在了她的身邊,把笛子伸過去,托起了她的下巴。
“有什麼打算沒有?”
女人茫然看著我,我感覺她應該是聽不懂我的話,索性把木笛送到了她的麵前。
黑女人愣住了,似乎怎麼不會想到,我居然這麼輕鬆的就把木笛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