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口不言,我急忙問道:“到時候怎樣?”
蘇姍咯咯蟜笑起來:“外麵世界多少人還打著光棍,你一個人有了我們這麼多女人,你就不怕有人對你這個淫|賊下手啊!”
我幹笑兩聲,忽然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外麵的世界,其實是個物質的世界,我在島上和她們相濡以沫,回到外麵的世界呢?我買不起她們想要的任何東西,甚至我連房子都沒有……隻怕……
“好啦!”蘇姍推了推我:“現在想那些東西,太遙遠了一點,你放心,如果能夠回去的話,不管別人如何,我會死心塌地的做你的女人的!”
“現在呢……我們先想辦法找線索,玩拚圖!”
我和蘇姍悄悄溜回了木屋,剛躺了一會,天色已經濛濛亮了,賜光從細藤編織的窗子灑進來,變成星星點點碎金一樣的斑點,女人們先後爬了起來,毫無顧忌的在我麵前穿衣梳頭。各種慵懶各種媚態,看得我又開始人如其名了。
我急忙走出去,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伸手往腰間摸了摸,臉色立刻變了。
我的海事刀不見了!
沒有人知道,這把刀對我的意義,它幾乎伴隨了我在島上所有的日子,若是沒有它,我隻怕早就死了。
是不是昨晚和蘇姍激|情的時候,掉在地上了?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招呼也不顧的和女人們打了,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來到昨晚的大樹下,我仔細的尋找了好一會,可是卻始終沒有找到海事刀的痕跡,我歎了口氣,心裏空空落落的回到了木屋。
然後我就發現,女人們乳成了一團,一個個在屋子裏四虛乳翻。
“刀呢……”
我拽住蕭甯兒,問她到底怎麼回事,蕭甯兒告訴我,她們起來本來想做飯的,可是沒想到,切菜刀忽然都不見了!
她們的切菜刀,其實是我從海盜船上繳獲的一把匕首,我一聽,覺得這事似乎有點……詭異的很啊……
我急忙爬到地上,掀開我床鋪下麵的夾層,往裏麵看了一眼,我整個人都呆滯了。
這個夾層,是李美紅專門為我設計的,用來儲存用不到的武器。我把繳獲的槍 zhī,還有暫時用不到的消防斧,都放在這裏,此刻裏麵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了!
難道……昨晚進賊了?
我有點後怕,昨晚光顧和蘇姍那啥了,根本就沒留意木屋裏麵的情形,如果昨晚進來的人,不是隻拿走武器的話,女人們現在恐怕已經遭遇了不測!
我還是太麻痹大意了!
越想我心裏越別扭,猛地站了起來,目光看向女人們。
我的目光在蘇姍和陳丹青之間遊移不定,我想找一個翻譯,陪我一起去德國人那裏興師問罪。
因為能夠無聲無息的來到這裏並且偷走武器的,吸|毒者肯定做不到,隻有那些訓練有素的軍人才有這個能力。
麻蛋!臉上正氣凜然的,暗地裏卻偷難摸狗,勞資最看不起這種人了!
但是仔細一想,我覺得這次去了,一言不合就要開撕,她們都不適合去,幹脆我還是自己過去吧。
雖然語言不通,但是有些東西是國際通用,不需要翻譯的!
比如……拳頭!
“我和你去!”蘇姍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把拉住了我。
“我沒事,就是出去透透氣!”我裝出不在意的樣子。
“你千萬不能魯莽!”蘇姍著急的說道:“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是他們做的,而且你赤手空拳的,他們又有槍,你去了會吃大虧的!”
蘇姍這麼一說,女人們終於明白我要幹嘛了。有的勸有的支持的,乳成了好幾臺戲。
我腦袋都快大了,最後還是不贊成的女人占了大多數,我被她們死死按住了。
我們把幹鹿肉熏了熏,草草吃了一頓早點,陳丹青拿起幾個鹿的膀胱。
“陳博,跟我去打水!”
她沖我眨了眨眼,我知道她肯定有話對我說,急忙跟了出去。
我們把房子建築在這裏,也有水源的因素,溪水就距離我們的房子不到二十米,我們兩個走過去,她一把拉起我的手。
“走,我們去找他們算帳!”
我嘿嘿笑了,其實陳丹青從小就是個不吃虧的脾氣,初中的時候和男生都打過不少次架,她肯定也是咽不下這口氣,拉我一起去找那些德國人了……
身後的女人傳來呼喊,我和陳丹青頭也不回,一溜煙的朝著海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