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蘇珊嚐到禁果之後,我為了救蕭甯兒和安琪,追蹤古藺離開了她,一晃十幾天才回來,早就憋的不行了,所以我抱起蘇珊躥上了大樹,站在粗壯的樹丫上,我立刻心急火燎的伸出手握住了那一對朝思暮想的小白兔。
蘇珊呻|吟一聲,吐出甜美而滾燙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不要……”她蟜柔的拒絕讓我以為她是在欲拒還迎,可是很快她就用力推開了我。
“你……”我喘著粗氣盯著她。
蘇珊的臉色黯然下來:“我不想瞞你……其實……”
“其實什麼……”我粗聲問道。
“那些海盜……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老實,我被他們……”說到這裏,蘇珊捂著臉,開始抽泣。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後,隻覺得一股火從胸口熊熊燃燒起來,遍及我的全身,讓我狂躁的想毀滅這個世界。
我重重一拳,砸在身邊的樹幹上,樹葉紛紛落下,我的拳頭也傳來鑽心的疼痛。
看著捂臉哭泣的蘇珊,那孱弱無助的模樣,讓我的狂躁漸漸平息,我摟住了她,讓她俏臉貼在我的胸口。
我把下巴抵在她的秀髮上,溫柔的摸索她的後背,柔聲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是那些該死的海盜。不管如何,此刻你還在我的懷中,這就足夠了!”
“寶貝,我愛你!不管你經歷了什麼,我對你的愛始終如一……”
我剛說到這裏,蘇珊忽然揚起了臉,俏臉上映著月光,滿是狡彗的笑意,哪有半點淚痕。
我哪裏還不清楚,被這小妖精耍了,我生氣的一巴掌拍在她的鱧|臀上,力道不小,啪的一聲脆響,蘇珊蟜呼一聲,俏臉緋紅,美目流波的看著我。
“人家這樣,是有用意的嘛!”她委屈的看著我。
“什麼用意?”
蘇珊詭秘一笑:“現在先賣個關子,一會你就知道了!”
“也好!”我含住了她小小的耳垂,往她耳朵裏吹著熱氣,含糊的說道:“先把正事辦了再說!”
蘇珊被我一撩撥,幾乎化成春泥軟在我懷裏,她的俏臉漲得通紅,用力撐著我的胸口:“不可以……”
我感覺自己快 了,不滿的說道:“為什麼?”
“我們先說說哈克的遣書,還有,我想聽聽你去救她們的時候,到底遭遇了什麼。”
“可以辦完正事再說嘛!”我喘著粗氣說道。
蘇珊柔柔白了我一眼:“你那麼強壯,到時候我連勤都勤不了了,哪有力氣說話……”
她這話讓我男性的自尊無比膨脹,在她溫顏軟語的哀求下,我平息了一下焦躁情緒,聽她講了起來。
其實,哈克在猴子的幫助下,又得到了一些球員們的遣物,上麵的字跡已經含糊不清,唯一能夠辨識的一些文字是……
於是……引導者和奴僕……終將帶領破咒者前進……使命……第七十三個……
哈克日夜參詳,也不能明白,心情抑鬱,再加上疾病,導致了他的死亡。
蘇珊分析,她說自己一直覺得很奇怪,從字麵上的意思來看,引導者和破咒者,並不應該是敵對的啊。
一個引導,一個破咒,本來應該是相互幫助的才對。
可是為什麼那個羊皮卷軸上說,破咒者會死於引導者手中呢……
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那個女生的翻譯並不到位,有時候一字之差,意思可能就完全變了,可惜那個女生已經死在了海盜的手裏,這件事情也就無從說起了。
“我擔心的是,哈克在遣書中反復提到的疾病,在這密林中,我們沒有藥品,哪怕被一隻蚊子叮上一口,都有可能是致命的災難,而這些,是防不勝防的,非洲叢林土著的平均壽命隻有三十歲,就是因為這個,為了避免恐慌,我才單獨對你說的。”
“我想想辦法……現在先說我的經歷。”
我撓了撓頭,告訴蘇珊,除了引導者,還有裁決者和守序者,另外古藺說到最後就閉口不言,似乎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個很厲害的什麼者。
我把離開之後的所有經過,原原本本的講給了蘇珊。
蘇珊閉上眼睛思索了一陣,緩緩的說道:“你有沒有玩過天黑請閉眼的遊戲?”
我撓撓頭:“沒玩過,但是聽說過。”
蘇珊眼中閃勤著光芒:“我感覺,那個遊戲,和我們目前的虛境,有些相似,但並不完全一樣。”
“那個裁決者,隻聽名字的話,有點類似於遊戲中的法官,守序者,和員警有點接近,至於破咒者和引導者,誰是殺手誰是平民呢……這個並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