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等駱頌燃說話,alpha就看見駱頌燃抬起手指漫不經心的往外揚了揚,示意他往後退。

他知道這個大少爺不好惹,自然是放開車門往後退。

“駱少,我——”

嘭——

alpha話音未落就看見駱頌燃把副駕駛車門‘嘭’的聲給關上,而後彎下腰坐到駕駛座,摘下黑框眼鏡隨手丟到副駕駛上,拿起一旁的墨鏡戴上,哢噠一聲,鎖了車門。

alpha愣住:“……駱少?”

保時捷超跑的轟鳴聲響起,駱頌燃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放在車窗上,墨鏡遮擋住他半張臉,隻露出精致的半張臉還有清晰的下顎線。

“陸灼盛,你越線了。”

這一聲清冷的話語仿佛擊碎了alpha的虛榮夢,讓他露出馬腳。

駱頌燃側過臉,看向副駕駛車窗外高大的alpha,墨鏡下的神情冷淡:“你玩了多少omega、beta,我有說什麼嗎?我的車給你開出去玩還不夠滿足你的虛榮心嗎?你現在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就算我有其他的omega和alpha又怎麼樣?”

“我本來是很喜歡你的,因為你體力好,能陪我健身,能陪我玩各種極限運動。會喝酒,能陪我去獵奇。你也很識趣,不會問不該問的,所以我給你想要的虛榮,我車庫裏所有跑車都允許你開,我也不去過問你沒有陪我的時候在什麼,我以為我們已經是達成共識。”

“看來我們鬧崩了,那就好聚好散吧。”

根本沒給alpha任何說話的機會,漂亮的轟鳴聲響起,曙光白保時捷揚長而去,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斬斷修羅場。

不對,這對於駱頌燃來說,根本就不是困擾他的修羅場。

而是掌握在他手心裏的主場。

夜幕降臨,隱匿在白日裏的狂歡即將蘇醒。

雲上club——

霓虹燈、音樂、酒杯與冰塊清脆的碰撞聲,夜店裏的光影與聲是人們內心尋求自由和藉慰的縮影。

“駱少,你今天沒帶那個alpha來了?”

“不對不對,是那個omega也沒來。”

“看來這兩人已經被駱少打入冷宮了啊哈哈哈哈。”

夜店角落的卡座,駱頌燃坐在沙發中間,昏暗的光線在他臉側打下陰影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隻見他拿著手中倒滿威士忌的酒杯,凝視著杯中的冰塊與威士忌液體相融,輕輕一晃。這麼一晃,連帶著倒映在杯身上的人影也隨著一晃。

冰塊碰壁的清脆聲響讓他挑了挑眉。

半天也沒見他喝,就盯著杯子看。

身旁的狐朋狗友們很少看到這樣的駱頌燃,以為他是心情不好:“駱少,怎麼今天不喝酒了?不和你胃口?我讓服務員給你換酒。”

駱頌燃的視線從杯子收回,他說:“這加了冰的威士忌會降低酒本身的灼燒感,但少了這樣灼燒感,還有什麼喝威士忌的意義嗎?”

“駱少想喝不加冰的威士忌?”

駱頌燃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握著杯口沒有要喝的意思,抬眸的瞬間,他看向坐在旁邊卡座一直盯著他看的男人。

這就是那個杯子上的倒影。

是個穿著深色格子襯衫和西服褲、戴著眼鏡、充滿著沉穩學術氣息的男人。

卡座這邊燈光較為昏暗,看不清男人的臉卻不妨礙看不清身材,從桌底下那雙大長腿,還有拿著平板那雙骨節分明修長的大手都能夠判斷出,這男人很高大,應該是alpha。

駱頌燃對上這男人的目光,卻見人沒有絲毫回避的意思,而是無比坦然的撞入被他撞破窺伺的視線中。他像是發現新的獵物那般,這樣的眼神刺激了他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