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不守婦道。”

“去他媽的婦道。”

亓瑤很是不優雅的爆了粗口,轉身過去收起臉上的笑容。

門外正打算放下衣服離開的公寓管家冷不丁的聽到開門聲,回頭看到一個玩下衣失蹤的年輕女人出來。

“謝謝。”

公寓管家甚至都沒看清楚那女人長什麼樣。

不過好像挺年輕的。

所以北城人人想嫁的季先生,這是叫了上.門.服.務嗎?

亓瑤要知道這公寓管家的心思,一定會把人暴揍一頓。

隻不過,她不知道。

剛拿到衣服就又被季見諗桎梏。

“你發倩的狗嗎?”

亓瑤粗鄙的話也不過是調.情的春.藥而已。

季見諗一度覺得自己瘋了,竟然覺得這樣的亓瑤更可愛一些,比起那個從來循規蹈矩不會出錯的人,現在的亓瑤更真實。

溫香軟玉在懷的真實。

……

亓瑤從沒想過,她竟然能跟季見諗再滾到一起。

床上從來隻會一種姿勢的人倒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還嚐試著取悅她,到底是精英,不管什麼一學就會,哪怕原本是取悅她,最終卻也要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至於季見諗和齊筱到底怎麼回事,亓瑤也沒怎麼關心。

給自己太多的枷鎖幹嘛。

拿到手機的亓瑤看到了許東打來的電話,不多,一共兩通。

隻不過消息發來了不少。

約她去露營。

亓瑤:【好啊,明天晚上吧,記得準備好露營需要的東西。】

大導演不知道幹嘛去了,並沒有回亓瑤的消息。

亓瑤也不著急,她今天還有正事要辦。

安葬母親的骨灰。

……

許助理總覺得自己看花了眼,較之於上次的低氣壓環繞,老板今天依舊棺材板臉,但沒那麼緊繃。

中午去公寓那邊接太太的時候,換了一身行頭。

也許,大概是自己想的那樣?

許助理搞不懂這兩人究竟什麼意思。

就像是老板放下手頭的工作,陪著太太來到陵園這邊安葬了她母親的骨灰一樣。

這不算什麼大事,比起集團裏的大事小情,前丈母娘的下葬是大事嗎?

但他執意要過來。

想不通。

亓瑤神色肅穆,但又沒有那麼多的眼淚。

或許,如果能夠和母親多一些時間的相處,她會更加懷念這個可憐的女人。

但現在的亓瑤,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墓碑上的文字。

寥寥幾個字,便是將她的一生囊括。

有朝一日她死了,大概也是如此吧。

亓瑤想起了那位優雅的英國女演員,若是有朝一日她死了……

“季先生你會為我抬棺嗎?”

季見諗明顯一愣,眉頭蹙起,“別胡說。”

亓瑤笑了下,“你可真無趣,不過還是謝謝你。”

無趣。

這評價可真是一針見血。

到底是夫妻,雖然得加個前字,卻也是認識的透透的。

許助理心中暗暗想著。

抬眸看到亓瑤離開,他多少有點懵逼——

這就走了嗎?

太太,你這是不是有點拔*無情?

亓瑤沒有多在這裏停留一秒,她不喜歡陵園,這裏滿是死的氣息。

過來接她的是體院學生官越。

沒喊安卉過來是覺得季見諗對安卉有一種先天壓製。

那是上位者所固有的威壓。

但官越顯然並不在乎這個,這個一心想要成為亓瑤私教的體院學生,接到亓瑤的消息後十分的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