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萬買不到唯一，懂不懂？”杜苡彤睨她，“不然你以為莫霏就是笨蛋，用貴的東西來換便宜貨？”
“切，那是對你們這些有錢人而言，像我這麼窮的才不管唯一不唯一，絕對選擇昂貴的鑽石項鏈。”吳笑冰不屑地說。
“薑文希就是昂貴的鑽石項鏈，你怎麼不選啊？”杜苡彤笑著看她，言語裏多了幾分捉弄的味道。
“唉喲，那能一樣嗎？選人跟選物標準可不一樣的好不好？”吳笑冰瞪她，“別說薑文希了，掃興。還是說說你跟莫霏吧，莫霏對你什麼態度我不清楚，但我怎麼在你身上看到一些對他感到虧欠想要補償的感覺？你有沒有發現你看莫霏的時候眼神會有些閃爍，分明是你心虛的表現，哦，有時候還會恍惚出神，像被迷了魂似的。這是為什麼呢？我的乖乖大小姐，你不解釋一下？我們還能不能愉悅地做閨蜜了？”
“他長得帥，我花癡一下不行嗎？”杜苡彤沒好氣地反問。
“好吧，就當你花癡！”吳笑冰兩手拍在她柔滑的臉蛋上，緊緊盯著她的眼，“看著我的眼，我相信眼睛不會說謊。我再問你，你說小雙和小凡是你親生的，雖然我現在還不敢相信，可你說了就一定不是開玩笑，你是孩子的親媽，那誰是孩子的親爹？你有沒有發現小雙跟莫霏長得特別像？還有小凡的嘴巴和神韻跟莫霏也好像？這是巧合還是什麼原因？”
杜苡彤投降地舉了舉手，在房間裏的一張沙發上趴下來。“行吧，我招供。不過你得有心理準備，因為你也算是共犯。六年前，我不是讓你幫我去弄一張別人的身份證嗎？記不記得？”
“嗯哼，所以我去我姐單位那順手拿了一張，警局那有好多別人丟失已經作廢的身份證，雖然是順手拿的，可我當時覺得自己在做賊，甭掉多緊張了。”吳笑冰回憶了一下，拍著胸口笑說。“你用那張身份證幹壞事了？”
本來就是在做賊好不好？還順手？杜苡彤翻了個白眼，接話：“算是吧！我隻是利用那張身份證進去了一個不允許未成年人進入的地方而已。真的沒有幹特別壞的事情……”
吳笑冰的嘴巴漸漸張開，完全合不攏了。她錯愕地看著她，臉部的肌肉抽動著，腦裏隻閃著兩個字：瘋狂！
“事情的始末就是這樣了。”杜苡彤臉上一片淡然。
吳笑冰嘴角不停地抽搐著，呆呆地看著她。這叫沒幹特別壞的事情？把一個帥得掉渣的男人拆吃入腹了還叫沒幹特別壞的事情？辣手摧花啊！太瘋狂了！
可憐那男人還蒙在鼓裏！
“阿杜，我淩亂了！”
好半晌，她才弱弱地說了句。
杜苡彤兩手掩臉，假哭道：“我現在也好淩亂。”她感覺到莫霏會殺了她，怎麼辦？她其實很怕死的！
“咎由自取！”吳笑冰罵了她一句，下一秒又一臉八卦地摟住她的脖子，感興趣地笑問：“那你和他培養感情的半個月時間裏，你對他產生愛了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