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次拿到美網亞軍的那年開始,這家酒店就向蘇妙妙拋出了橄欖枝,隻要蘇妙妙來紐約打比賽,都可以免費入住該酒店的頂級套房。當然,蘇妙妙入住酒店,也是為酒店打了廣告,屬於一種互贏的商業合作。
二十七號,蘇妙妙結束了白天的訓練,傍晚與方姐一起回到酒店。
洗過澡,蘇妙妙收到方姐的消息,說在酒店餐廳等她。
蘇妙妙換好衣服,走到門口。
像每一次一樣,她簡簡單單地拉開門板,可是這次,當她抬起頭,卻看到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蘇妙妙呆呆地看著站在旁邊的謝景淵。
他穿著一條黑色休閑長褲,一件白色短袖,幹淨清爽。
錯愕過後,蘇妙妙笑著撲過去,高高跳起,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腿環上他的腰。
謝景淵趁房門還沒有關上,抱著她閃進客房,再把她抵在門板上親吻。
漫長的一吻結束,蘇妙妙捧著他的臉,還是很驚喜:“道長來看我比賽嗎?”
謝景淵看著她道:“今晚國內那邊是七夕,別的戀人都一起過。”
蘇妙妙明白了,高興地又親了上去。
她喜歡七夕,如果每天都是七夕就好了,那麼道長就會天天與她在一起。
“餓不餓?”
親了又親,謝景淵關心地問。
蘇妙妙點頭,白天運動量大,到了飯點就容易餓。
謝景淵握住她的手:“去外麵吃吧,據說河邊有家西餐廳評價很高。”
蘇妙妙都聽他的。
給方姐發過消息後,蘇妙妙穿著一條同樣低調清新的白裙子,挽著謝景淵的胳膊出了門。
如謝景淵所說,那家西餐廳的味道確實不錯。
吃飽喝足,兩人就這麼挽著,沿著河邊散步。
晚風吹拂,半輪月亮掛在天邊。
前世今生那麼多變化,唯獨月亮的陰晴圓缺還是一模一樣。
走著走著,蘇妙妙累了。
謝景淵坐到一張空著的長椅上,蘇妙妙就側坐到他懷裏,舒舒服服地靠著他。
趁她還沒有睡著,謝景淵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禮盒。
蘇妙妙眼睛一亮,抓起小禮盒問:“這是什麼?”
謝景淵:“求婚戒指。”
如他所料,“求婚”二字在蘇妙妙心裏也沒有什麼意義,她更在意“求婚戒指”長什麼樣。
謝景淵默默觀察她的神色。
蘇妙妙已經將那枚戒指取了出來。
是一枚黃金打造的戒指,上麵沒有寶石,也沒有鑽石,在夜色中,這樣的黃金戒指也一點都不閃亮。
蘇妙妙的神色卻慢慢變得認真起來。
她將戒指舉得離眼睛更近一些,試圖分辨戒指表麵與內側上鐫刻的繁瑣紋絡,喃喃問:“道長,上麵的是經文嗎?”
謝景淵:“嗯,護身咒。”
這時,蘇妙妙恰好看到戒指中間的浮雕,那是一把金色長劍,劍鞘上掛著一個葫蘆。
腦海裏就浮現出群妖圍攻清虛觀的那天,謝景淵曾經催動手上的一枚戒指,戒指發出的金色光圈,直接讓一個小妖喪了命。
而謝景淵的那枚戒指,跟這枚似乎一樣!
蘇妙妙猛地將戒指塞給謝景淵。
謝景淵抱住還想從他懷裏跳出去的蘇妙妙,低聲解釋道:“祖師爺創立清虛觀時,曾鑄造一枚戒指,戒指上鐫刻有護身辟邪的經咒,這枚戒指,也是曆任清虛觀觀主身份的象征。”
蘇妙妙臉色蒼白,不高興地道:“我見過你戴。”■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她骨子裏還是一隻妖,屬於戒指能辟的“邪”,謝景淵送她這種東西,那不是故意給她添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