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明燭似乎不是別人。
這個該死的男人,先是征服了他的胃,其次是讓他習慣了對方的存在。
習慣如果再添上一點心動,日子就能不錯的過下去。
白桐一五一十把之前做的事情,很無趣的講述了一遍。
謝明燭聽著,眉頭挑了挑,他算是見識到白桐掙錢的小機靈勁兒。
白桐說:“可是現在我不已經拒絕對方的提議,損失慘重。”
他隻有在痛失金錢的時候,才會露出明顯喪氣的模樣。
像是貓咪垂著耳朵,身後尾巴一晃一晃的,水淋淋的眼瞳裏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謝明燭想了很久的形容詞,最後十分粗糙的用上了“勾引、撩人”此類,偏曖昧的詞彙。
他伸手扣住白桐的手,牽著他坐過來。
白桐看這裏就一個位置——高級單人沙發,旁邊是玻璃圓桌。各色月季高地錯落,與旁邊的蕨草相互映襯,腳下墊著波西米亞風格紅色的地墊。
“沒地方坐。”白桐盯著謝明燭的嘴唇,眼瞳亮了一下。
謝明燭向他敞開懷抱:“我能抱你嗎?”
“可以。”白桐很自然坐到他懷裏,其實不太舒服,他扭了下腰。
謝明燭額角除了一點汗,估計是熱的。
謝明燭在他耳邊輕聲說:“可以問一下白老師,你剛才那句怕我誤會,是我想的那個意△
隻是最近謝明燭有點忙,甚至好幾次都在半夜才回來,某些生活頻率自然也減少不少,白桐當然十分滿意,且有屬於自己的時間,來思考新的品種。
所以今天伊未寢跟白桐說謝明燭出軌,白桐的第一反應,你放屁。
伊未寢作為敗犬之一,雖說沒有死盯著這塊香餑餑,但他還是很在意白桐。
在他眼裏,白桐那是金疙瘩,還是個單純孩子。伊未寢時時刻刻都擔心,生怕白桐被人騙了,或者是生活不愉快。
當時聽到謝明燭出軌消息的時候,他也是不信的,直到對方也給出了一些“證據”。
說是證據,也不是一些比較八卦的朋友看到的事情。
伊未寢說:“我有好幾個朋友,都看到謝明燭經常出入某棟公寓。”
白桐說:“他名下房子很多,出入不是挺正常的?”
伊未寢半天蹦不出來個字,隻是拍了拍白桐的肩膀,說:“不管怎麼樣,你要注意一點,畢竟是男人,男人的感情就頭發一樣,總是會掉的。”
白桐不太明白患得患失的感情,他喜歡謝明燭,就是想要過一輩子的事情,當然也沒有那麼長久,如果對方產生了背叛的心思,那他就離開。
愛就靠近,不愛就離開。
也不必考慮什麼誰欠誰的。
這是在白桐看來,相當健康的感情,至於其他,他暫時沒有考慮。
不過既然有人說謝明燭出軌,白桐自然也留足了空間。
他直接問謝明燭:“你出軌了嗎?”
謝明燭當時正在開會,手機的特別關注發出聲音的時候,他說:“大家先休息一下。”
他立刻給白桐打了個電話。
第一句說。
“沒出軌,這輩子也不會出軌。”
第二句反問。
“桐桐是什麼意思?無論是誰說的,他一定是為了離間我們!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穩定的感情!”
白桐:“……別緊張,如果你覺得我們不合適,也可以提出來。”
謝明燭說:“我現在還在開會,等我回家。”
謝明燭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肯定是有人在白桐耳邊說了什麼。
眼見馬上快要過年,謝明燭公司忙得不可開交,外加謝明燭正在騰時間,想要多幾天年假,所以最近回家時間有點晚。
謝明燭自認跟白桐已經說清楚了,但他想也許是桐桐寂寞了。
這個錯誤認知,讓他一把年紀還頗為少年氣的笑起來。
為了能夠早一點回去,謝明燭快速做完了工作,可是工作哪裏能做完?年底各部門都緊張,外加還有不少項目正在加緊工程,今天,謝明燭還是沒能擺脫加班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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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下班後,破費買了個6寸的芒果千層,本來是打算跟謝明燭一起吃的。
但謝明燭一直沒有回來,這讓白桐很意外,當然謝明燭很快發來消息,說自己今天有點事情,需要加班。
既然是加班,那就沒辦法了。
白桐一個人切了一塊蛋糕,黑珍珠也想吃,被白桐用腳抵住了狗頭。
他無聊開始打量房子。
一開始這一兩百平米的房間,是挺空蕩的,自從謝明燭來了以後,空著用來堆垃圾的房間,改成了書房,陽台上甚至還造了個小花園。
白桐負責造,謝明燭負責打理。
雖然他們努力將花園造成低維護類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