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之後他就沒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照常生活。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他走在路上恍然會覺得身後好像有人跟著,轉頭又看不見什麼。
應允想,要是等演唱會結束學校裏這些事還沒個清淨,幹脆把人約出來打一架得了。幹脆點解決,免得這樣疑神疑鬼的自己也心煩。◆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好在這份煩心離家越近,就越是消失得無影無蹤。演唱會開始前,時淮幾乎每天都會抽空回家看他。他接到電話就心癢難耐,課一結束就往家裏跑。
隻有幹累了才唧唧歪歪,其餘時候他都是望夫石。
這一個多月家裏能開發的場地差不多都被試過一遍了,耐受力也有顯著的提高。從院子裏到客廳再到樓上,洗完澡他都還能清醒著,自我感覺變強了許多。
直到睡覺前,時淮不經意似的摟著他,動作卻越來越放肆,戴著戒指的手指一點點探得更深更重,被玩弄的羞//恥感甚至超過剛才,“你幹都幹完了能不能別動我了?”
在尺度的把控上,他永遠都浪不過他哥。
“不怕。”時淮故意顧左右而言他,“這個一定拿得出來。”
拿是拿得出來。
他以後再也沒法兒直視這個戒指了。
幾天後就是演唱會首演,團隊搞了個幕後特別企劃,專門在網上開了一個頻道,從下午開始就在化妝間直播。
搞得跟春晚似的。應允下午有課,坐在教室角落裏戴著耳機偷偷看直播。鏡頭給他哥的時候,那隻戴著戒指的手出現在畫麵裏,讓他不自覺地坐直收緊了姿勢。
前幾天還留在他身體裏,轉眼又戴出去招搖過市。老流氓就是花樣多。
夜幕降臨,體育場上的觀眾開始聚集。他送了票給幾個朋友,打過招呼之後溜到後台去看時淮。本來想湊個熱鬧就走的,被他哥逮住往脖子上掛了串項鏈。
是應援會定製的限量版周邊,一隻金色的Q版獅子魚掛件。應允低頭把玩,“給我幹嘛啊,這一看就是你的東西。”
“所以才掛在你身上。”時淮說,“老實待著看我演出,結束之後帶你一起去吃飯。”
“好哇。”
以往演唱會結束後的派對都很好玩。應允一口答應,回到觀眾席等開場。位置上放著紀念品福袋,裝得滿滿當當一大兜。
August演唱會的福袋向來都是這麼分量十足。他在網上看過粉絲畫的同人圖,是八個q版小人圍了福袋一圈爭著往裏塞禮物的畫麵。
關潼是跟閨蜜一起來的,程識也有愛人陪著。他旁邊沒有人說悄悄話,卻也不覺得無聊,饒有興致地拆開福袋,一樣樣挑著看。
暖場音樂結束,燈光和背景一變,他哥閃亮登場。應允馬上把手裏的東西放下捧場,和身後漫山遍野的粉絲們一起揮舞熒光棒嗷嗷叫。
尖叫和歡呼聲混在音浪裏一波高過一波。正嗨得投入時,關潼忽然大聲喊他的名字,“有人找!”
Vip座位在單獨隔開的區域,她坐在靠邊的位置,跟應允隔著段距離,燈光太暗,身邊站著的人看不太清。
應允起身走到護欄邊,才發覺是張熟悉的臉。提高聲音喊,“有事?”
對方不言不語地把手機遞了過來。
短短三十秒的視頻播完,應允神情沒什麼變化,鎮定地還回手機,指了指安全通道,“出去說。”
關潼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