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嬸,你怎麼來了?”林初夏恍若是什麼都不清楚那般,打開門,軟綿的聲音一看就是個好欺負的人。

“林初夏,你個賤人,殺千刀的小·娼·婦·竟然這麼惡毒,還給我家門口扔引蛇草!你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一見到林初夏出來,狗嬸就飛快的衝過去,揮舞手臂就要打向她。

林初夏腳步快速的朝旁邊閃躲,狗嬸差點沒因為用力過猛而倒在地上,突然有那麼一瞬,圍觀看好戲的村民都相信了昨天狗嬸被磕到腦袋,肯定是因為想打景明家媳婦被閃開了沒打中撞到了牆上去。

“堂嬸,我什麼時候給你們家扔引蛇草了?那引蛇草在山裏,我昨兒可一整天都沒進山,你是不是想要汙蔑我?”林初夏無辜的反駁,主要是說給這些八卦的村民們聽的。

自己不在乎,三個小反派可不能夠生活在大家的指指點點中,這樣不利於小崽子的身心健康成長。

“呸,誰知道你是不是大半夜上山挖引蛇草了?”一說到這個,狗嬸就有些心虛,虛張聲勢的調高了語調,大聲得很。

林初夏心思敏銳的發現了狗嬸似乎有些心虛而故作大聲的語氣,果然自己沒猜錯呢,她就說嘛,村裏其他人,就算惡毒,也不會想著謀害自己。

“堂嬸,我為什麼要弄引蛇草來害你?我們不是已經和解了嗎?大隊長都替我們和好了,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林初夏學著自家大崽那樣鼓著臉,委屈巴巴的質問著狗嬸。

被質問的狗嬸憤怒的猙獰著臉,絲毫沒有被這小皮子給迷惑住,“還能是什麼,肯定是因為知道那引蛇草是被我……”

那脫口而出的憤怒之聲,狗嬸在反應過來之後,話語戛然而止,隻是,林初夏又怎麼會放過狗嬸呢?

“什麼?嬸子?你怎麼可以這麼過分,竟然將引蛇草扔到我屋裏?你太過分了,肯定是老天爺長眼,特地懲罰你的!!!”林初夏前麵那句驚呼得特別大聲,後麵那句卻帶著點委屈的指責,特地壓低聲音拉長尾音。

“我,我,肯定是你發現了我種了引蛇草到你那裏,然後你才故意報複,將引蛇草扔到我家門口來的對不對?”一聽到林初夏那話,狗嬸就知道咋回事兒了,那憤怒的神情怎麼也掩蓋不住。

要將林初夏揍一頓的動作衝過來時,林初夏迅速的躲在了那群看好戲的村民後麵,狗嬸就追著過來。

匆匆趕來的謝國安,剛好就聽到了狗嬸最後的那句話……

冷著臉,差點沒窒息了,媽……在說什麼?還當著那麼多村民的麵說這樣的話出來,是,是不是……

“媽!”生氣帶著惱怒的朝著狗嬸喊了一聲,快速上前,一把將狗嬸的手臂給拉住了,“你發燒了,在胡說八道呢!!!”

被自己兒子硬生生拖著回去的狗嬸差點沒有掙紮的將自己兒子狠狠揍一頓,隻可惜的是,狗嬸再怎麼掙紮也不如謝國安身強力壯。

然後謝國安歉意笑著的跟其他村人解釋,“對不起啊,嬸子叔伯,我媽昨天受傷回到家,就一直發著燒,今早又遇到蛇,肯定是被咬壞了腦袋,胡說八道呢!!!”

謝國安都想要掐醒自家愚蠢的老母親了,平日再怎麼折騰都好,這種話,怎麼可以當著村裏那麼多人說呢?

其他叔伯嬸娘的嗬嗬一笑,表示我們都懂,懂……然後,具體心裏怎麼想,謝國安也不能夠強行讓他們改變,隻能夠恨恨的拖著狗嬸回去。

剛回到家,鬆開手時,就忍不住大聲質問了,“媽,你怎麼可以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那樣的話,被大家都知道了,我們謝家還怎麼在村裏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