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的意思昭然若揭。
明秋好脾氣的笑看王秀梅,“大嫂,有點哪個啊?你怎麼就知道徐知青隻借給了我,沒有借給其他人?你對他這麼了解的嗎?那要是你這樣說,感覺你跟他還更熟呀,該不會……”
她也學王秀梅那樣含糊其辭的說話。
王秀梅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人,很在乎名聲,所以一聽明秋的話,她頓時氣得上火,抬手指著明秋,咬牙道:“你別血口噴人!”
“同樣的意思我說就是血口噴人,那你說是什麼呀?放屁?”明秋伶牙俐齒的反駁。
周圍有人被逗笑,看著王秀梅指指點點。
王秀梅臉皮臊得慌,也因為說不過明秋,急得要哭。
陸珩堂哥陸學城今天休假,正好在村子裏,本是落後幾步在逗兒子的,沒管媳婦兒針對堂弟一家,甚至默許她的行為。
可沒想到,堂弟和明秋的嘴皮子突然這麼厲害了,嗆得他媳婦兒說不出話,而且明秋竟然敢意有所指的侮辱她媳婦兒,她怎麼敢!
陸學城登時大氣,把兒子交給父母看管,憤怒上前,摟過媳婦肩膀,厭惡的瞪著明秋道:“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你想造謠我媳婦兒什麼啊?”
明秋淡定掀眸,望著新出來的堂哥陸學城:“你媳婦兒剛剛不也這樣意有所指的說我嗎?怎麼,她說得,我說不得?”
“你本來就騷!我媳婦兒又沒說錯!”陸學城是村子裏除了女性外,少有的幾個厭惡明秋的男人。
因為當年是他先跟明秋相親的,結果明秋看不上他,反而看上陪同他相親的窩囊廢堂弟陸珩。
這件事,一直讓他懷恨在心,便在心裏不停的暗示自己,說明秋是個□□騷貨,勾欄裏的下賤玩意兒。
本來自從兩家分家,他去廠裏工作後,兩人基本沒再有交集,他的這份厭惡就還算隱藏得好。
但此刻明秋造謠他媳婦兒,那就是新仇加舊恨,他說話便難免不管不顧起來,“別以為村裏人不知道你的齷齪心思,每天屁股扭得跟妓/女一樣,要是放在幾年前,你這都是要被送去勞改……啊啊啊——”
後麵的話他還沒說完,一向被村裏人認為是窩囊廢的陸珩已經一腳踹到他肚子上,把人踹翻在地,還往後滾了一圈。
周圍的鄉親齊齊驚住駐足,還有人尖叫。
“學城,你沒事吧?”
“學城,能起來嗎?”
和陸學城玩得好的同村小夥子趕緊衝出來扶他。
有一個塊頭大的扭頭責備道:“陸珩,你怎麼打人?學城可是你堂哥!有你這麼不認親的嗎!”
陸珩脊背挺拔的俯視他們,冷聲道:“堂哥又怎樣?他嘴賤罵我媳婦兒,就是親哥我也照樣打!”
他知道明秋現在名聲不好,是自己作出來的,但兩人靈魂已經改變,他就聽不得別人罵她,尤其是這種侮辱性的話語。
明秋本來想要自己出手的,結果被陸珩搶先一步,她含笑側眸看著男人。
會護妻的兵哥哥真帥。
想著,她笑容愈發明豔動人。
在絢爛的晨曦下,不知比以前帶著目的的勾引笑容美了多少。
徐鬆青第一次看明秋看愣了。
這騷女人什麼時候這麼漂亮了?
“哎呀,我的兒啊,你沒事吧?”李桂蘭看兒子被打得弓腰捂肚,連忙放開孫子,衝過來扶他。
見他疼得額頭上直冒汗,她凶神惡煞、怒氣騰騰的扭頭瞪向陸珩:“你個畜牲!你連你堂哥都敢打,我跟你拚了!”
李桂蘭氣勢洶洶的揮著手衝上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