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橋的臉太嫩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不是商祁言。”林羽橋氣勢洶洶的看著他。
商覺銘苦惱的想了回,一時半會,似乎還真沒什麼能證明自己身份的。
他問林羽橋:“你聞過商祁嚴的信息素嗎?”\思\兔\在\線\閱\讀\
林羽橋仰了仰下巴,道:“當然。”鬱金香味的,很好聞。
“這就好辦了。”商覺銘語氣裏帶著笑意。
他伸手,摸向脖子上的信息素阻斷貼,說道:“雖是雙胞胎,我和商祁言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的。”
說完,他一把撕下了阻斷貼。
新雪般帶著冷意的信息素洶湧撲來。
這味兒,林羽橋鼻尖都紅了,凍的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味道像冬天裏的第一場雪,很冷,帶著那種蕭瑟感,又有點像薄荷,有點上頭。
林羽橋張了張嘴。
這信息素味道,怎麼有點熟悉呢?
“抱歉,不好聞吧?正常人都不太喜歡這種味道,覺得太冷了。”說完,商覺銘自嘲的笑了笑,伸手將阻斷貼又貼上。
商覺銘盯著林羽橋發愣的臉,說道:“現在可以證明我不是商祁言,而是商覺銘了嗎?”
一個人絕不可能有兩種不同的信息素。
林羽橋回過神來,臉色沉了下來,那雙藍汪汪的眼睛,也變的暗淡了許多。
“你、你真的不是商祁言啊……”
“嗯,我不是。”商覺銘懶洋洋應了一聲,感受到了小朋友的失落。
商覺銘怕的就是這一幕,本想用他哥的身份多陪小朋友幾天,終究還是紙包不住火。
小朋友知道真相後,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粘著他,像隻貓兒一樣氣勢洶洶的盯著他看了吧?
林羽橋之前雖然表現的很凶,但商覺銘知道,這是因為他在乎商祁言。
他舍不得商祁言,所以即便嘴上說著不會接近他,要他離遠點,也依舊會忍不住跑過來找他。
林羽橋握了握拳,抿著唇,失落道:“你怎麼不早說。”
“第二次見你時,在衛生間外,我就說了。”
是的,那時候商覺銘說了,說他不是,可林羽橋不信,林羽橋深信他就是商祁言。
商覺銘便也將計就計了,正好可以借此接近他的小朋友。
“那、那……”
林羽橋想起這幾天,自己對商覺銘的所作所為,商覺銘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商覺銘為什麼要撩他啊!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社死!
靠!和前男友他弟做了那麼多親密的事,甚至這些親密的事,他和商祁言都沒做過!
林羽橋隻覺得尷尬又荒謬。
而且商覺銘,為什麼不拒絕他啊!
林羽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道:“你幹嘛撩我!”
他氣惱的看著商覺銘。
“喜歡你啊。”商覺銘眯了眯眸,眼底皆是歡喜與笑意。
林羽橋:“???”
這對兄弟有毒吧?
“我以前見過你嗎?”林羽橋問。
商覺銘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對視。
他道:“之前送你的奶茶,喜歡嗎?那家奶茶店是我學長開的。”
奶茶?什麼奶茶?
“那天晚上下了那麼大的雪,看見你坐在福萊廣場的台階上哭,沒忍住上去找你搭訕了。”
林羽橋想起來了。
隨即,他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那一晚,那一晚的奶茶……是你給我的?”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還有那件黑色風衣外套,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