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天拎著楊花的一條羊腿飄到了正在慢慢的從人海中離開,逆流而上似乎孤身朝著某個比較高的陡坡地段走的陶居澤的身邊,笑嘻嘻的問道。
“..”
“我非常高興,天天。”
陶居澤並沒有停下腳步,隻是摸了摸天天的大腦袋,如是溫和的說道。
“那就行了——”陶天天?朝著某個方向看了看,然後就笑嘻嘻的拎著楊花的一條羊腿又飄走了。
楊花:“..”
楊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小花我們還要繼續努力,不然可達不到小爹爹和大爹那個境界——”陶天天美滋滋道,“首先要做的,小花你要幫天天大人寫檢討書,這次天天大人的檢討書有一——百——萬字——”
“..”
做不到的,怎麼想都是做不到的。
一百萬字的檢討書,鯊了羊吧。
楊花閉上了眼睛,如是心如止水的想著。
陶居澤還在走,走到了陡坡上。
月色下,陡坡上袖手站著一個人。
“我來赴約。”
“赴什麼約?”
“當然是赴一場白頭約。”
“..”
“即使對方是無可救藥的謀算者,你也願意赴這場白頭約嗎?”
“所以我也說過的,我是謀算者的同謀。”
陶居澤伸手拽了拽楊戩的臉,笑眯眯道:“無論是西方大陸,還是北海之行,又或者是法則齊聚,再或者是謀算所有,二哥,我是你的同謀,怎麼洗也洗不白的,而且再也無法洗白的同謀。”
“風月也好深淵也罷,我與你並肩,是你牢不可摧,如影隨形的同謀者。”
“..”
“好。”
“快,看看我拿來了什麼!”
“天燈?”
“對鴨,我們曾經約定過的鴨-年年歲歲,歲歲年年,我陪著你一起放天燈鴨——”
“..”
有人輕笑出了聲,有人跟著輕笑出了聲。
一個小小的天燈晃晃悠悠的飄了起來,飄向了天空。
“..”
“爹爹們在放著燈,我們不能過去嗎?”
“當然不能。”
“為什麼?”
“因為小桃要和我一起放燈。”
“好!”
“帶我們一起嘛,小胖桃的燈肯定沒有天天大人放的高-小花你說呢——”
“天天大人說的都對。”
“小花你變了,你怎麼向著天天說話了!”
這邊的靈桃花天吵吵鬧鬧,而同一時間。
“摯友啊,我怎麼覺得自己跟做夢一樣呢?”莫謝謝被浮釋給單手抱著站在天上,看著一個又一個飄到了自己身邊的天燈,如是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