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楠雄都沒有那麼離譜的救世想法,況且一個東西總有陰陽善惡正反兩麵,一個烏托邦會滋生新的災難,到時候麻煩的又是我們。
萩原研二對我的話不會產生任何質疑,他笑道,“感覺接下來會發生很有意思的事。”
[不僅如此,還有一堆煩心事。]我挑了下眉,[我在想要不要發一條公告,比如超高難度擇偶條件,或者幹脆說自己是個無性戀者。]
“啊?”
[因為戀慕我的人有很多,我桃花一直很旺盛。]
以往大家都會收斂,但現在我是個事業有成有貌有才還沒有對象的年輕人,簡直是絕佳的結婚人選。
“果然是痞雄能說出來的話,不過這點我倒是不酸。”萩原研二聳聳肩,“但我們都忙於工作,根本沒心思發展關係。”
“這個簡單。”鬆田陣平抬手,“直接說你有戀人不就好了?”
[後續就是和戀人結婚成為愛人然後一直保持那個關係嗎?我可是也會出現在公眾麵前的。]我語調平淡,[謊言會被說破,欺騙無法長久。]
於是最後敲定的結果引申而來的就是:某一個八卦報刊上透露了可信小道消息,千萬人的夢——齊木痞雄是個無性戀者,大家散了吧。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波操作好像起了發效果,有些人覺得我別有風情了。
我見了諸伏景光,像鬼一樣直接出現在他家見他的。
因為時間是深夜,起來喝水的諸伏景光誤以為自己在做夢,雖然降穀零已經提前告知他我還活著的消息,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我能毫無前奏的出現在他的安全屋。
“奇怪,我好像很久沒夢見痞雄了。”他看著我還自言自語,完全把我當非現實之物,想著反正我在他醒後就會消失,所以心思和語言都毫無防備,“這回是什麼,要聽我彈吉他,還是來蹭飯?”
我:[……]
怎麼回事,我在景光心中的形象就是這樣嗎?
掉,掉價。
我晴天霹靂一樣僵在了原地。
而我的毫無動靜,恰好應證了景光認為的夢境,“感覺這次你的臉比之前要清晰一點兒。”
他湊上前打量我,還上手掐了掐,(手感也好清晰,不過有時候夢裏會出現錯覺放大五感,我現在碰的,是我想象的痞雄嗎?)
“好像長得也不太一樣……”他小聲嘟囔,溫潤的貓眼一眨不眨的凝視著我。
(也是我想象中的痞雄嗎?)
清醒一點兒啊諸伏景光!你的警惕心呢!
[你是不是退步了?]
我環起胸,嚴肅著臉說,
“你的聲音也好真實啊。”諸伏景光感歎道,“但是上來就是批評,也太不留情了吧。”
我離開的太久了嗎,諸伏景光怎麼就自覺的不信我是真的我呢?
這個場麵其實還蠻有意思的,我在短暫的失落過後,產生了玩鬧的心思。在我預想中,我們應該是感動開場,感動敘舊,再感動道別,我情緒都醞釀好了,結果諸伏景光好像完全睡懵了,讓一切變得戲劇化。
[我要是想蹭飯你會給我做嗎?]
“太晚了,我還很困,你自己解決。”
我:[……]
對不起,我太過自信了,他根本不愛我。
[那我走了。]
“嗯?”
正往床邊走的諸伏景光回過了頭,他低笑了幾聲,“今天不是才剛來嗎?”
[但是某人好像並不歡迎我。]
“不。”
他的聲音輕輕的,
“我可是無比想念你。”
好的,這次不用別人主動,我直接上前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