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排斥感和割裂感,仿佛自己是個沒什麼關係的局外人。

但是不是的……

[太宰,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在警校時有哪些引人注意的事跡嗎?現在正好,讓他們幫我回憶一下。]我碰了碰太宰治的手,這時竟然有些嫌棄吧台的一線型設計,這讓我不得不來回轉頭才能看到友人的臉,若是麵對麵就好了,[你也可以向他們說我的糗事。]

比如我在房間裏的裙子和女士內衣,還有因為太想念他們腦袋昏昏,像個等待暗戀對象發消息的笨蛋一樣抱著手機,或者別的什麼……

你也參與了我的時光,在我低迷消沉的時候。

“你也有糗事嗎?”

[沒有嗎?]

“一時之間想不到……”

[最大的糗事不應該就是……]

“你被一個體術很菜的犯人連捅兩刀的事情!”

我:[……]

我咬牙應下:[沒錯。]

“捅刀?”太宰治被吊起了興趣,

鬆田陣平一說這個來勁了,他一下子像是和太宰治成為了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興奮地向他吐槽我,“這個家夥在和犯人對峙的時候走神了!他可是節節搏擊課第一名,把我們揍得滿地爬的家夥!結果就這麼輕易的被送上了鬼門關,害我們守在急救室外熬了一整夜,報紙都大肆宣揚警校新星犧牲了。”

[太誇大了吧……]

“你不知道嗎,當時社會輿論很重,還有人傳出了你沒搶救回來的謠言。”

那個時候我正沉浸在超能力消失的噩耗中,接收外界信息的渠道也少,住院的那一陣子,應該稱得上我最清淨的日子了。

我對斂眸沉思的太宰治單獨開心電感應通道解釋,雖然我也不清楚他此時在想什麼,[當時我的超能力出了狀況,正好是緝拿歹徒關鍵時刻,被打得措手不及,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不然你也見不到我。]

“還有!”

回憶往事就像是把遺漏的未過期的半塊糖果翻出來重新品嚐,好像不管什麼人在憶起當年時,都有說不完的話。

“痞雄追女孩子的技巧爛透了。”萩原研二插嘴道,“竟然隻知道用手機發送早安午安晚安。”

[你不要汙蔑我。]

“難道不是嗎?”

那是因為我無法對距離過遠的人使用心電感應,不能確定心意便不敢主動出擊。

……怎麼好像真的在人際交往方麵很差。

[我是要你們帶我回憶警校的精彩,不是拉垮日常。]我環起胸,[你們不說我的光榮戰績,我自己說。]

我自己吹我自己!

[我在警校時還是學生會會長,教官眼中的寶貝,同學眼中的天花板,第二名心中不惜學習到淩晨也要超越的第一。]

“第二名是零吧。”

[反正不是陣平。]

鬆田陣平頭冒井號。

起來了,警校時的戰鬥之魂複蘇了。

為什麼現在都和降穀零不在一個領域發展了,還會被翻出陳年舊事比較。

我給了鬆田陣平一個挑釁的眼神,來吧,互相揭底,互相傷害啊。

氣氛烘得正好,年輕人之間的朝氣極容易傳染,我察覺到太宰治有些不自在,但熱情的人會讓你退無可避,並溫和的把你包容進來。

[總而言之,太宰,我在警校的形象比黑手黨時還要強盛,被拉到低穀也隻是一點點汙點。]

“不是汙點。”太宰治輕聲笑了下,他的眸子似乎透過了暖黃的燈光,我竟覺得那裏麵極近溫柔,“就算不是完美的一直勝利到底,也絕不是失敗。”

“對,這點我也讚同。”鬆田陣平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