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他們被我所吸引是他們的事。

但我還是對夏油傑稍微多加關注了下,我沒以前那麼沒心沒肺。

天內理子暫時被安排在了高專, 因為不知道外界是否還會有追殺, 天元的同化任務也暫時沒撤銷,需要上頭的人過來審查。

[不會有事的, 我保證。]

我對仍然憂心忡忡的幾人說,

[你們現在該關心的是, 徹底解除同化任務後要去哪裏慶祝, 馬上暑假, 暑假還有夏日祭,有一堆有趣的事。]

我一下變得這麼多話又這麼讓人安心,夏油傑還不習慣,

“你也要來嗎?”他躍躍欲試地問我,

[……可能?]

“有其他事嗎?”

[對, 我會有些忙。]

***

我去了盤星教總部,然後——

我成了他們信仰的對象:)

沒想到吧, 我沒有摧毀他們, 但稍微用了一點兒暴力的手段, 我隻是讓崇尚天元的他們崇尚我而已。

知道咒術界內情的人並不多,大部分教徒隻是追求精神寄托的普通人,因為有信仰, 他們的臉上都掛著彷如麵具的和藹微笑, 整個教會像複製黏貼人一樣。

我給他們說:天元成功進化, 進化成了我。

知道內情的人:“……”見鬼去吧!

然後我用暴力讓他們閉嘴了。雖然是恐嚇得來的結果,但我展露的能力(僅是一拳錘塌了一麵牆)的確讓他們震撼懼怕。

管理員連夜給教會掛了個旗,上麵是我的簡筆畫圖像,經典特征就是綠眼鏡粉頭發兩根棒棒糖,有一個很魔性的笑臉。

我:[……你們沒事嗎?]

管理員說,“這是為了讓教會的人對一種實質性的東西產生寄托。”

我眼睜睜看著他們對那幅圖拜了又拜。

算了,隻要管理好這些人,讓他們不要有各種理由雇傭殺手就行了。

“那…齊木大人,您看這都滿意嗎?”被我威脅的管理員戰戰兢兢問。

我威脅他們的時候用上了黑手黨的手段,整一個陰沉殘忍的反派角色,他現在被我唬得一愣一愣,我瞥個眸都覺得我在給他使眼色。

[就這樣,我會時不時來監察的,你知道怎麼做吧?]我用威嚴得仿佛上位者的聲線說道。

“是,是,我明白。”

***

確定他們不會再對星漿體下手後,我回了高專。伏黑甚爾被關在地牢裏,因為最近停課了,近期的咒靈也被我祓除得差不多,我突然變得有些閑。

我回宿舍換了身常服,去找伏黑甚爾。

當時就撞見了伏黑甚爾賣兒子的場景。

“再過個兩三年,我的兒子就賣給禪院家了,隨你們處置吧。”

伏黑甚爾靠坐在地牢的牆壁,一手搭在曲著的腿上,眼神裏一片死寂。

我很懷疑他這瀟灑隨性的姿勢在耍帥,因為這會擠壓到他受的傷。

我走到了他的視野內,身邊是換了常服的單手插兜的型男五條悟。

[這是臨死之時吐露的真心話嗎?]

看見我,伏黑甚爾打起了幾分精神,“怎麼,難道你們會放了我?”

[為什麼不折中一下。]我習慣性單手插兜,擺了個五條悟同款姿勢,[賣身怎麼樣?]

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選擇性掠過了我的選項,說了另一件事,語氣還十分惹人深思,“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

我看了眼我和五條悟的造型,

其實我倒是知道伏黑甚爾的意思,他指的是我和五條悟之間奇特的氣場,因為我唯獨沒有消除五條悟的記憶,我來時他就跟我對換了一個如膠似漆的眼神…別感到奇怪,生動形象點兒形容那個眼神就好像能拉絲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