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芭蕾,[你不要耍流氓!]

“耍個鬼,讓我看一眼!”

他繼續向我撲來,我繼續躲開,

“傑,幫我按住他!”

“啊?”

[這不公平吧,不是我們兩個人的打鬥嗎,把第三個人扯進來算什麼。]我轉身拔腿就跑,[而且你已經輸了。]

我們之間比的是不用咒力的體術。

我的木棍在正常情況下可能不會捅到五條悟,因為他有一項無下限的技能,靠近本人的攻擊會越來越慢,慢到幾乎永遠無法觸及到本人。

“掀個衣服而已,你躲什麼?”

沒什麼,就是不想讓你得逞。

五條悟追在我身後嚎,“灰原七海,你們也來,上啊!抓住他!”

[這就更過分了!]

“你怕什麼,女扮男裝嗎?”

你不要汙蔑我。

可能我們的追逐戰真的很有意思,其他人被我們之間歡樂的氣氛(確定是歡樂嗎)感染,紛紛放下了吃瓜心態,幾個呼吸間,我的前路就擋了一個人,夏油傑被摯友一攛掇,加入了抓捕我的陣營。

我當即換了個方向跑,灰原雄一個滑步堵了上來,他剛剛不還站在我這邊嗎,怎麼倒戈得這麼快。我目不斜視地向他衝去,他反而看我勇往無前的架勢產生了退縮之意,倒退了好幾步,“五條前輩,我可能抓不住他!”

“抱人還不會嗎?”

灰原雄張開手,我一個跳躍從他頭頂翻了過去,

“吼呦~”五條悟吹了一個口哨,“身手挺淩厲嘛。”

瀟灑落地的我條件反射的一個橫掃,灰原雄登時摔了個四腳朝天。

五條悟頓了下,語氣莫名的有些發直,“是不是太淩厲了……”

是。

我臉色發黑地盯著地麵悔恨,

踹不良的那勁頭一上來,我沒禁住基因衝動。

我好像太顯眼了點兒,沒有咒力的我按理來說是不受人關注的,但偏偏他們很好奇我的體術,我控製不好力量,所以不能真槍實幹地和五條悟打,一不小心能把他掃到天上去,展示自己的強大便是展現自己的魅力,人們會對能力優秀的人由發欽佩起來,凡是有一點過人之處便能招人喜愛,比如大家都想和漂亮的人交朋友,和口才好的人交談,和善解人意的人傾訴,和有錢有勢的人出去玩。可我又不想真的被比下去,因為人們同樣會對能力低下的人產生惡感。

好感度保持在35就夠了,見麵不會主動打招呼的程度,再低就很膈應了。

我邊思考邊跑了一段,回過神來發現身後沒人了。

我回頭,[……]

哦,我跑太快,他們跟丟了。

跟丟了不賴我。

心電感應範圍內,他們正格外納悶的互相確認我離去的方向,

“去哪了?”

“往東拐了吧。”

“不是直走的嗎?”

“根據逃亡路線推斷,往西走更合理。”

“……他飛了?”

他們還要因為各自的觀點大打出手,

“傑,來打架吧。”

“正合我意。”

“灰原,你怎麼氣喘籲籲的,這才跑了幾步,加訓!再加十圈。”

“五條前輩,這不可能的!”

“……你剛剛是不是偷偷轉頭呼了一口氣。”

“沒有,你看錯了。”

噫……

我確認他們都看不見我後,瞬移出了學校,來到了繁華的市區。

對我來說,人口密集區域的特點便是雜亂的心聲,我聽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麼蹊蹺的地方。這裏的絕大部分人過著與我那邊世界一模一樣的生活,沒有被不知名的怪物襲擊,不會遇到解釋不通的怪事,身邊也沒有行蹤詭異的朋友,咒術師人群也格外稀少,我來到這裏這麼多次,都沒見過一個腦袋裏想咒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