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都掌握了彼此的秘密,這種親密是隱形卻深重的。
太宰治開始更加熱衷於尋找我的破綻,我究竟在什麼時候用了超能力,用了什麼樣的超能力。
“房間裏有牛排的味道……所以你偷偷去外麵吃過了?”
“左手寫字右手翻書,怪不得你的效率這麼高……啊,就算如此你還要把任務分給森先生,真是摸魚的忠實愛好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心靈感應,瞬間移動,時間回溯,千裏眼,與動物溝通,怪力,浮空術,調節溫度……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太宰治低低地自言自語,“流星雨又是怎麼做到的,引力嗎?召喚?製造幻象?”
此外,太宰治觀測我心靈感應範圍的方法要簡單得多。
他先是在mafia大樓底層試探性的叫我的名字,(齊木,齊木?)
[幹什麼?]
(你果然能聽到啊。)
太宰治大致計算了一下整棟大樓有多少人,以及水平方向上的人數,
(這麼多人,你是怎麼分辨出我的心聲的?)
[習慣了就能聽清了。]
太宰治消停了。
他又站到大廈之外,再次從心裏喚道,(齊木?)
[不要讓我分心。]我第一時間回應了他。
(……你還有口嫌體正直的屬性啊。)
?
他在想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口嫌體正直的是齊木楠雄,不是齊木痞雄。
書被我帶在了身上,本來就是小巧薄薄的一本,帶著行動並不算麻煩。
我並沒有和鬆田警官失去聯係,雖然我常常用工作忙這種理由來搪塞他。
直到某個工作日,鬆田警官給我來了個先斬後奏,
他給我發短信說:我坐上了去橫濱的列車,你要不要來接我?
我不去找他,他倒來找我了。
我盯著這段文字看了好久,稍微有些意外。
我對鬆田警官有很明顯的移情現象。喜歡的人會因為長時間不見麵而在心中無限美化,我現在基本上隻記得初始好友們的好,這份思念之情在遇到鬆田警官之後每天遞增,如今又讓我蠢蠢欲動。
“想去嗎?想去就去好了。”
我這一副坐立難安的模樣礙了太宰治的眼,“反正你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
我訝異,[你監視了鬆田?]
“畢竟是能讓港口mafia的首領的魂牽夢繞的人啊。”太宰治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我調查了他的過去,父親是名職業拳擊手,被誤認為殺人犯而被警方逮捕從而錯過重要比賽,因此想要改變警視廳什麼的,是很顯眼明了的入職動機啊。”
[然後呢?]
“他被外界稱為冷酷且高傲的刑警,很大部分是因為四年前好友的死亡吧,這樣的生平經曆和性格轉變也不突出。”
[所以?]
“所以,被好友剝奪了剩餘人生的他眼中,完全沒有你。”
太宰治落下了這句話。
“你在因為這點不滿嗎?”
[……]
太宰治以為我在醋。
以為我在追求愛情的路上發現喜歡的人心有所屬,還是已經去世的白月光,他以為我頹廢於自己的晚出場,所以對和鬆田警官的關係耿耿於懷。
[說是不滿又有點兒過。]
但這個心情太過複雜又微妙。
[你就當一切和我最初想得有些出入,所以被打擊了興致吧。]
最後,我還是決定去接鬆田警官。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