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我的超能力輔助下,都過得很順利。
除了一位刑警先生目光犀利的盯了我好久,且陰陽怪氣的問了我一堆廢話。我知道他發現了我的身份不對勁,但是他沒有證據,因為他,我多在警局耗了好幾個小時,
結束後,我坐在警局的走廊上,明麵上在等著官方即將發給我的獎金,實際在等鬆田警官。
鬆田警官和幾個同行聊了一會兒,確定炸彈真的拆除後,拉開房門走了出來,還從自動販賣機裏買了兩瓶飲料,一瓶遞給了我,
“咖啡喝嗎?”
[可以,謝謝。]
鬆田警官又道,“晚上喝咖啡會睡不著吧……”
他還是沒有萩原研二細心,即使過了這麼多年。
看了眼天色,太陽都快落山了。
我說,[沒關係,咖啡對我的影響不大。]
“你在這邊上學嗎?”
[開公司。]我拉開咖啡罐,淺淺抿了一口,[不要看我這麼年輕,工資是你的百倍不止。]
鬆田警官笑了笑,對此沒什麼爭辯,“你的墨鏡,和我的好像一模一樣。”
我把頭頂上幾乎要成為發箍的墨鏡拉下,比了個大拇指,[因為這個款很帥。]有鬆田陣平的時候,我不和他搶,沒他在身邊,我便找遍全日本買下了它。
“我也這麼覺得。”鬆田警官也拉下墨鏡,小小的和我互動了一下,“你把你的兩個同伴丟下了,他們好像都不太開心。”
[事分輕重緩急,他們不開心也不行,隻能委屈他們了。]我又喝了一口咖啡,在與人說話時頻繁做別的事,往往是一種不自在的表現,我其實並不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鬆田警官,但的確局促得有些不像平時的我,[你沒有在車上嚇到吧?]
“車上?”鬆田警官坐到我的旁邊,一時沒想清我在指什麼,他頓了兩秒鍾,“啊,你說汽車失靈的事啊,這對我來說是連噩夢都不會做的程度,我一開始工作的時候,倒是常做一些和計時器賽跑的夢。”
他像是陷入了溫暖又好笑的回憶,不自覺的說多了,“聽說這個夢的寓意是壓力過大,不隻是我,萩也連做了好幾晚。不過夢境都是相反的,我們每次都能完美的完成任務……除了那一次。”
那一次,本已經停止倒計時的炸彈突然又亮出了死神的鐮刀。
可惜我不會做這種夢,我做夢都不會有好事發生。
“整層樓的……”鬆田警官的聲音漸漸消散在空中,他手指輕刮著易拉罐的表皮,並不刺耳,但是會在人心間留下難耐的漣漪,“……”
我聽著他的心聲,知道預知夢在這個世界完全應驗了。
得做點兒什麼,現在的鬆田警官可完全一副難過又可憐的樣子。
我扯開了話題,[今天那個炸彈犯的同夥找到了嗎?]
“沒有,搜查課的還說,他們可能已經出了橫濱了。”
出了橫濱?在我眼皮子底下?
我瞅了瞅外麵的天色,哦,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是黑夜的時間了。
鬆田警官從胸`前的口袋裏掏出了兩張照片,擺在我的麵前,“這是在犯人的錢包裏發現的,是他的兩個同夥,你若是看到了可疑人物,請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通知警方。”
我瞥了兩眼照片,把上麵的兩張人臉記在了腦海裏。
[等我一下。]
我拿出了手機,給現在一定在盡職盡責加班的森鷗外打去電話,鈴聲響了沒兩下便被接通了,看來那邊的人果然在用肝工作,
[森先生,有件事要麻煩你派幾個人。]借著墨鏡的遮掩,我兩眼鬥起使出千裏眼,[我要抓兩個罪犯,照片待會發給你,他們一個在雷鉢街附近的那座橋下,一個混進了我們的二號倉庫,兩個人身上攜帶足以炸毀兩棟樓的炸/藥,抓捕的時候最好不要驚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