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摘下自己一直戴著的帽子,把它等價變換成了快遞員的製服帽,然後又把外套換成了足有一米高的包裹,按響了公寓門鈴。
裏麵的心聲齊齊一頓。
隨後,人質被趕到角落,一個等級比較低的小黑人被眼神示意來開門。
[請問這裏是柴崎一雄的家嗎?有人以朋友的名義給他寄了包裹。]我活力滿滿的說道。
能聽到我聲音的柴崎一雄立刻在腦海裏猜測那個所謂的朋友是誰,我隨便挑了個靠譜的名字說,[是姓柳正的男性寄的國際快遞,他是為朋友送來升職禮物的,物流兩周,麻煩接收人簽字。]
屋內的小黑人A號看向柴崎一雄,這位臥底公安即將成為在逃犯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覺得這份禮物燙手不已,他點了點頭,肯定快遞員和朋友寄件的事情沒有問題。
我麵前的小黑人C號向我伸出了手。他的膚色偏白,銀色頭發更是為他添了幾分冷色調,狹長的墨綠色眼眸低低俯視著我。
我把包裹一抬,[這個箱子很重,裏麵的東西也屬於易碎品,還是我來吧。]
氣氛似乎凝滯了一下。
我當了一回不會讀空氣的憨批,熱情的抱著箱子往裏走,[這位先生,麻煩讓一讓,您堵在這裏我進不去。]
雖然話裏說的客氣,我往前走的步伐卻沒有半點停頓,綠眼睛小黑人C號被我推的一踉蹌,我假裝沒看到,惡意的頂了一下。
……他摔倒了。
[呀,你沒事吧?]我浮誇的喊道,然後把箱子往他頭上一套。
“你在做什麼?”屋裏的人被我預想之外的操作驚到,語氣非常不善,
[是柳正先生要求的特殊服務。]我一本正經的解釋,[因為這是一個神奇的箱子,你們親眼看到我的演示之後才會明白。]
說著,我把箱子再次抱了起來。
本來仰坐在地上的綠眼睛小黑人C號不見了。
[當當當,這是能引起世界大戰的空間瞬移機。]
每天都在打打殺殺,時常被害妄想的小黑人A號瞪大了眼,他條件反射的握住了槍,“你在耍什麼把戲?你把琴酒給……”
[他去群馬縣伊香保溫泉提前休假了。]
我抬起臉,對著他們笑得挑釁又嘲弄。
原本我想更損一點兒,直接把他送去女廁的,但是這樣受害的是無辜的女孩子們,而他的尊嚴根本不值錢,所以我把他送去了相傳能夠改善女性體質的“送子湯”裏。他膚色這麼白,明顯一幅體寒體虛的模樣。
“砰——”
一聲槍響。
連我都不禁微微睜大眼,驚愕於他們竟然敢在居民區開槍。
“我認得你這張臉。”拿槍口對著我的小黑人B號麵色冷硬,“齊木痞雄,警方的預備成員。你能出現在這,說明警方已經派人來了。”
[原來我已經這麼出名了嗎?]我的腦袋和身側的彈孔隻差五厘米,正常人估計都嚇麻了,但我冷靜得還能和他開起玩笑,[我現在還隻是個大學生,未來可能成為金融大咖,影視巨星,不一定去當警員。]
“廢話這麼多,這就是你的遺言了嗎?”
[我的遺言是什麼不知道,但是……]我揮起箱子向他砸去,他伸手格擋開,再向這邊望時,我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你入獄前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剛剛說的了。]
我一個手刀砍在了他的後頸上,咚!
他的身體頓時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小黑人A號也在這時對著我的腦袋射擊,被我優雅的躲過去了,我來了一撥酷炫的走姿,讓他表演了一番超高難度的人體描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