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赤子脈脈的看著我,“沒有父母的支持,齊木君是如何上警校的呢?”(是遺產吧!是筆很大的遺產吧!)

[因為我比較聰明,又比較好運,錢會自己飛進包裏。]

我說著就要掏出黑卡進行一波碾壓,被一左一右的降穀零和鬆田陣平同時按住了手。

我:“?”

鬆田陣平湊近了我的耳朵,“稍微應付一下就行了,她們會當成玩笑的,你是想被她們纏上嗎?”

降穀零不甘示弱,“我敢打賭,你若是露財,就沒有一心一意純潔的愛情了。”

那又有什麼關係,錢也是我的一部分,別人愛我的錢也是完全OK的。

但話題被打斷,很快就被其他聲音淹沒了。

相互簡單熟悉之後,聯誼的第二個環節是唱歌。

什麼都擅長的我仍然不會錯過這個展現自我的機會。你們一定都以為我會選擇勁爆的搖滾歌吧,有鼓點與重金屬交錯的那種,整個包廂的人也是這麼覺得的。

但是,我偏不,我要唱最抒情溫柔的傷痛之歌!順便一提在這個場合唱日文歌實在太老土了,我選了首高難度英文歌。

我用我那神穀x史一樣迷人的嗓聲,在曖昧的燈光下傾情演唱,往包廂所有人的腦海中輸入天籟之音。

他們都被我唱哭了!給我加了至少10好感度呢。

曲畢後,我和小田切赤子旁若無人的進行了長達三秒的深情對視。

我暗示的如此明顯,她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她抽抽噎噎的向我走來了,“齊木君,你是不是受過什麼情傷?”

我:“?”

我自我介紹的還不明顯嗎,我說過我的感情史很白。

聽清她的心聲後,我不禁短暫的停止了思考。

她覺得我很高貴,她攀不起,她想放棄我。

原來如此,表現太出色會使別人心生退縮。

我有些失落的回到了座位,然後又被耳邊兩個活躍的心聲吵到了。你們的心髒也太活潑了吧,這麼長久的保持高速是不是會給你們燃脂減肥?

諸伏景光遞給我一杯果汁,“給,唱這麼久嗓子幹了吧。”他的眼睛在偶爾的燈光照射下閃著晶瑩的光,此時正滿含笑意的看著我,“你每回都能讓人大吃一驚呢。”

[因為我沒有不擅長的事。]

鬆田陣平突然歪到了我的肩膀上,聲音有些朦朧,“說得這麼自信,可別翻車哦。”他的卷發撓的我脖頸有些癢,我小幅度側了側腦袋,鼻息便若有若無的噴到了他的臉上。

他好像臉紅了……嗯,有點兒可愛。

降穀零對鬆田陣平的行為表示了唾棄,“你沒有骨頭嗎?後邊就是靠椅,也不怕痞雄嫌你重。”他雙手環著胸,眼瞼微垂,似乎下一秒就能打出個哈欠,“剛才就是這場聯誼唯一的亮點了吧。”

我抬起胳膊放到鬆田陣平的肩上,手指正好虛虛的搭在他的胸口。

我比了個大拇指,“陣平很輕,我能單手舉起他來。”

“……你這麼說我可完全不會高興啊。”鬆田陣平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覺得受到了某種諷刺,他斜眼看向降穀零,“你裝什麼,你剛才都要哭了。”

“誰說我哭了?”降穀零表情一變,“比起我,你的眼睛現在可是很紅。”

“怎麼可能。”鬆田陣平很心虛,但鬆田陣平很能裝。

[我唱的不好嗎?]我壞心眼兒的問道。

“不…很好。”

他們不得不開口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