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降穀零跨下機車,很有幹勁的捏了捏拳頭,“我可是很擅長搏擊的。”↘思↘兔↘在↘線↘閱↘讀↘
接下來是簡潔版轉播,碰,啪,咣嘰,犯人被製服了。
我臨時叫降穀零跟來的原因除了炫一炫車技外,就是這個。我並不是打不過他,隻要在後頸咚一下,犯人就會暈厥,但過程太快,觀眾會不過癮,我的英姿也沒有其他人看到,是一件付出勞動卻沒有任何回報的無用事。
降穀零把男人五花大綁,順帶一提,繩子是我提供的,常備於公主的儲物箱。他抹了把額頭上的些微薄汗,走過來與我同搭檔一般碰拳。
我覺得他有耍酷的嫌疑,但我沒有證據。但看在他耍酷有帶著我的一份,我決定承認他看上去很有魅力。
他的淡金發色在人群中很顯眼,盈滿笑意的灰色眼瞳十分明亮。
我們在車上翻出了贓物,除了那條禮服外,還有幾枚鑽戒,不知道是從哪裏偷的。
“你怎麼推斷出是他的?”降穀零向我晃了晃他找出來的假發,還有女士風衣,“鬆田荻原那兩個家夥沒這麼快腦子,他們做偵探還嫩點兒。”
[太明顯了,監控器裏有一瞬照出了他突出的喉結,他的臉上還有些細小的傷口,應該是刮胡子所致,不說話大概率是怕聲音暴露。]我翻出手機準備給鬆田陣平發消息,[而且他口紅塗得很業餘,我看著就不爽。]
“噗。”降穀零被我最後一句點評逗笑了,“你還在這方麵有研究。”
畢竟我可是時尚達人。
想起那兩條讓我選擇困難的腰帶,我決定一起買下。
隻有窮酸的齊木楠雄才會做選擇,富豪的我當然都要。
***
晚上,一直沒確定要吃什麼的幾人被我帶到了中華街火鍋店。
犯人和贓物被我和降穀零打包送去了警察局,他開著犯人的車駛在前麵,我騎著公主追在後麵,一路非常拉風。
感覺沒什麼參與感的鬆田陣平很不爽,撐著頭還在回味整個事件。
相比起他,全程背景板的伊達航和諸伏景光才應該歎氣吧。
我選了經典的鴛鴦鍋,然後把菜單給他們,讓他們隨意挑菜。
“雖然沒幫上什麼忙,但不得不說,齊木真厲害啊。”聽降穀零講經過的荻原研二意猶未盡,感歎道,“但我還是有些疑惑,在五個嫌疑人中快速找出犯人我能理解,可是你是怎麼知道他的行程的呢?”
那當然是靠心靈感應和千裏眼,但我怎麼會告訴你們呢?
[我在去二樓的時候,有站在扶梯上掃過整個商場。]
沒錯,商場中間是空的,這種設計很常見,從樓上可以一眼望穿樓下人的動作。
[我記下了每個人的特點,尤其注意了身材高挑穿風衣的“女性”,那時她正在等電梯,電梯按鈕顯示的是向下,所以她一定是去停車場。而停車場我們也去過,我有簡單記下裏麵的地形和停車狀況,再次進入時,隻要推斷一下哪幾輛開離就好了。]
在我的解釋下,我的初始好友們瞠目結舌,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超憶症?”
[我隻是比較聰明,又比較好運。]我表情十分真誠的任意鄒道,[上路後我隨便選了個方向,沒想到他就被我逮到了。]
他們不可置信,臉上肌肉定格,怔怔的像是審視怪物一樣看著我。
這幅情景非常滑稽,我眨眨眼,意味深長的笑起來。
“輸了,徹底輸了。”鬆田陣平一攤手,打破這一二三木頭人的局麵,有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