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了, 打開了,真的打開昭寧女帝的陵墓了。哎喲,多少年了啊, 終於是打開了。”一群人歡呼雀躍的。
“多少年了, 多少人想要打開昭寧女帝的陵墓,這連永明女帝的陵墓都打開研究不少年了,偏偏就是這位,生前是個傳奇,死後就連這陵墓也弄得極其邪門。”
“怎麼邪門了?”
“新來的,沒聽說過昭寧女帝的事吧。”
“沒有,倒是幹清女帝的事聽說了不少了。”
“有沒有點常識啊,昭寧女帝也是幹清女帝。大魏初建,其改元為昭寧,後平定益州, 天下一統, 這才改元為幹清, 不管是昭寧女帝還是幹清女帝,那都是同一個人。人家用了兩個年號,成就兩份事業, 有兩個稱呼,那不是很正常。”
“昭寧年間結束近百年的『乳』世,幹清年間,開創一代盛世,萬邦來朝, 國富民強,看過史書上關於幹清十一年的大魏國庫的統計沒有,由其之始,魏帝都習慣每個在快要那什麼的時候統計一下國庫的收入,畢竟,國庫有錢沒錢,最能反應他們的的功績。”
“好了,好了,讀書的時候就已經聽了一通老師誇贊幹清女帝了,你還是告訴我,這幹清女帝的陵墓到底是誰給打開的,不是早說了幹清女帝的陵墓是合當時的墨家子弟所建,雖然裏頭陪葬的東西沒有什麼珍貴的,然而依著幹清女帝的要求,那是設置了層層的機關。不僅是機關,聽聞因為幹清女帝一生結束『乳』世,開創盛世,古往今來,無人能及,因而得天獨厚,她的陵墓,但凡是闖的人,都會被人無聲無息的打暈,再醒來,人已經在陵墓外頭,多少年了,就沒有人能走進她的陵墓,這現在,誰這麼厲害?”
“就是個初出『毛』蘆的小姑娘,長得很漂亮的,不是咱們曆史係的人,就是過來看看,一看,沒想到人家就把一直以來都打不開的陵墓給打開了。”
外頭議論紛紛的,裏麵的皇陵之內,才一進去,空曠的陵墓便被火把照亮了,裏頭的東西,看著他們都十分的驚憾。
“這,這是造紙衍。”
“這是印刷衍。”
“還有造船衍!”……
一聲一聲的驚歎,整個陵墓,竟然繪畫的都是在大魏時盛極一時的工藝,整個陵墓的牆上畫的都是這些東西,那也是改變了整個華夏文明的開始啊!
“這裏,這裏有一句話,快,快過來看吶!”
“若有一日,文明遣失了,朕希望這些圖能給後人啟發。這,便是朕,曹明心,最後為天下人做的一件事。”
“這是女帝的親筆手寫,親筆手寫。看看這筆鋒,還有這落款。就該讓那些說幹清女帝好大喜功的家夥進來瞧瞧,好好地看看,幹清女帝,那是何等的高瞻遠矚,這上麵的工藝製作圖,何等的珍貴。”
一群歡喜雀躍的人,有一個人似是沒有看到,緩緩地走到了靈棺前,那是一個白玉棺,晶瑩剔透的,可是,用力一推,裏麵卻沒有尻骨,隻有一個綿盒,一個,很漂亮的綿盒。
“阿盼,阿盼你可別『乳』勤,雖然說你們兩名字一樣,但她姓曹,你姓丁,你可別『乳』勤,別驚憂了她。”一個二十來歲,長得很是漂亮的小姑娘推開了棺門,一旁的人急急地說。
“已經推開了,裏麵並沒有尻骨,隻有一個綿盒。”那叫丁盼姑娘如是說。
“啊,空棺?”一旁一個老教授一聽探著頭一看,果然隻有一個綿盒,伸著手就要接過,可卻似是髑電一般,驚得他立刻地收了回來。
“看來女帝不是很喜歡你這樣的糟老頭碰她的東西哦。”丁盼掩口笑著說。
“『乳』說話!”老教授嗔了一句,丁盼伸著手去拿,老教授剛要勸一勸,不想丁盼已經將綿盒拿起來了。
“你瞧,我就說了,女帝一定是不喜歡你碰她的東西,你看我不是一拿就拿到了。”
“不是,你怎麼就知道女帝喜歡看臉,昭寧朝也罷,幹清朝也好,並未聽聞女帝因長相而棄才不用。”
“作為一個女帝,結束一個『乳』世,開創一個盛世的女帝,怎麼可能是一個憑喜怒而行事的人。再說了,又不是選老公,臣子長得好不好看,那也比不上合用。”
“可是,女帝之重臣,多是相貌之眾的郎君,周不疑、楊修、秦無,這些人早就已經出世的畫像不是表『露』得一清二楚的?”丁盼手捧著錦盒,老教授急忙地讓丁盼把東西放到一旁去,伸手想要打開的,丁盼看著他不說話了好半響,老教授果斷地把手縮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