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找我。”
“謝謝小林醫生。”鬆茸雙手捧著柔軟脆弱、睡得沒心沒肺的小家夥,終於放下心來。
告別了小林醫生和簡一,鬆茸跟著傅舟山回到了家裏。
把小狸花和家裏兩位原住民隔離起來,給小狸花上了藥,放好水和幼貓糧。
就任由它睡覺了。
到了晚上,小狸花才醒過來,非常乖巧地喝水吃飯,根本不用人操心。
鬆茸透過窗戶看向裏麵,感歎道:“流浪貓都這麼乖嗎,眠眠也是,小狸花也是。落落以後不會失寵吧。”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被落落聽到了。
到了晚上,落落鬧別扭了。
鬆茸一過去,落落就躲開,根本不讓他碰,縮在自己的小窩裏不出來。
可能是因為身上有其他貓咪的氣味,引起落落警覺了,但鬆茸還是有些哭笑不得,隻好抱著眠眠擼了一會兒:“還是眠眠見多識廣,沒有那麼膽小。”
“累不累?該睡覺了。”傅舟山從背後抱住他,下巴在小孩背上蹭了蹭。
鬆茸淺笑,身後傳來戀人暖烘烘的體溫和沉穩的心跳,讓人十分安心。
他放下眠眠,轉身朝傅舟山張開手臂:“我走不動了,老公背我回臥室。”
眼尾上挑看著麵前的人,一副恃寵而驕,你還不能拿我怎麼樣的模樣。
傅舟山無奈一笑:“好。”$$思$$兔$$在$$線$$閱$$讀$$
窗外夜涼如水,清冷的月輝灑在窗前。
柔軟的床單上,十指交握,四目相對。
“老公,我好愛你啊。”
“我也是。”
兩枚鑽戒在月光下交相輝映,像一個永不褪色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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